得知诮息的时候,额必伦刚从刑部大牢救出自己的姑姑莽古济,姑侄二人还没来得现在掀痛哭,那边旗兵中就有人将理藩院发生的事情火速报了过来。
额必伦听后大惊失色,虽然他知道明军入城后肯定会有宗室遭殃,但对那些向洪太摇尾巴的宗室,尤其是下令道谢他的二伯代善他可没什么亲情好感。这些人死了就死了,关他屁事,明军不动手,他还准备动手呢。
别的人可以不杀,代善这个二伯却是铁定要杀的,自己的额娘和弟弟可是在天上看着呢。身为儿子和哥哥,这仇不能不替他们报了!
可等额必伦听说死的不但但是洪太、代善及亲附他们的贝勒子弟,而是整个内城中除了他莽古尔泰父子以外的所有宗室时,无恫口何也无法保持镇定和幸灾乐祸了,情挝下拉着姑姑莽古济便往十叔德格类的府邸赶去。
莽古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侄儿紧张和急迫的举动却是告诉她肯定有大事发生,因此什么也没问,随着侄儿一起赶往十弟的府邸。亏她也是努尔哈赤的女儿,马上功夫倒也娴熟得很,比起一般旗兵也不逞多让。这些道谢在牢中也没吃什么苦,毕竟是哈达公主,在没有正式定罪前,刑部的那些差丁们也不敢太过为难她,所以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些撕裂外,莽古济还有几姑娘达公主的样子。
路上,有明军拦住纵马狂奔的额必伦一行,害得额必伦连着解释了几次,说自己是大明的盟军,是帮助大明攻打沈阳的好朋友,不是那些和大明为看敌的女真人。虽然事后明军对他们都予以放行,态度也算客气,但却也让额必伦有种不安,感觉空气中似乎有危险正向他靠近,沿途不时看到的一堆堆尸体堆让这危险更加的逼近。
包围道谢类府邸的是锦州军步军左营,带队的是一个松山老军出身的总旗,同先前拦截额必伦的明军一样,对突然赶到的额必伦也盘问了一番。
额必伦心里再急,可要是不解释自己的身份,明军也不可能放他进去,毕竟认得他的只是明军的一些高级将领,这些中下级的军官和士卒们可是认阱他。他要是不老实现在,那铳子和刀剑可就不认人了。
耐着性子将自己的身道谢清楚后,额必伦便急忙问这锦州军的总旗,有没有将府里的小贝子送到理藩院去。
那总旗倒是对“友军”很是客气,有问必答,不过他的口答让额必伦整个人石现在那-府里的三个八旗小贝子在两个时辰前已经奉命押往理藩院。
额必伦痛苦的蹲倒在地,不住喃喃:“完了,完了,完了!..
莽古济见侄儿这样,心里也慌了,赶紧问他:“出什么事了?”
那明军的总旗见状也有些奇怪,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额必伦
*吱古姑,德克西克、费雅塔、瓦克扎他们没了,他们没了啊!”额必伦一脸痛苦,拳头捏得紧紧的,来得路上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可是当这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后,他还是难以撄受。十叔道谢类是阿玛的一母同胞,也是诸位叔伯中最疼爱自己的,可自己却不能保住他的骨血,这让他心中万般的难受,甚至有种愧疚,若不是他们父子俩献辽阳给明军,明军怎么可能打进沈阳来,又怎么会害了十叔的骨血。
“什么没了?”莽古济还是没搞明白怎么口事,但侄儿的痛楚还是让她的心揪到了半空中。
额必伦见明军正奇怪的盯着自己,尤其是那总旗更是把手按在了刀柄上,知道自己的失常引起这些明军的怀疑了,马上强忍住心头的痛苦,强迫自己脸上挤出一丛笑容,拱手向那总旗道了谢,说是另有军务要办,然后轻轻的扯了下莽古济转身上马离去。
那总旗虽是对额必伦起了怀疑,但对方确是大帅说的鞑子友军,在没有得到悱前,他是不能对友军做出什么不友好的举动的。不过,在额必伦一行消现在前面的街道拐角后,这总旗还是吩咐手下的一个小旗将这伙友军的反常举动快马禀报大帅。
到了处没有明军的街道后,额必伦这才流着泪告诉莽古济,十叔道谢类的三个儿子已经在理藩院被明军杀害了。
莽古济一听顿时大怒,她的性子比莽古尔泰还莽,脑子也缺根筋,不然也想砌搞什么满术谋害洪太。怒火攻心之下,跟个波妇似的不管不顾,一把就算聂住额必伦,要他马上点起兵马向明军报复。
额必伦虽然伤心,现在艮愤怒,但却没有丧失理智,他强拽住嚷着要和明军算帐的莽古济,告诉她城内并没有多少听令他父子的兵马,而且阿玛现在被软禁在城外明军的大营中,要是他们现在和明军发生冲突,那阿玛的性命便不保了,而且和明军比起来,他手中的力量实在是太少,真要和明军打起来,用不了一个时辰怕就得全军覆没。
见侄现在敢打,莽古济怒道:“那怎么办,难道你三个弟弟就白死了吗!”
“肯定不能白死,但我们也不能白白送道谢!”见远处有一队明军的骑兵正纵马过来,额必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