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她啊!
安夏儿心里狂吼。
“纯洁?”陆白笑了,“你想过来勾引我就直说。”
“那我回去……”
“来不及了。”
陆白狠狠地吻在了那张粉红的唇上。
安夏儿身体被束缚进了他有力的怀抱中,未尽的声音淹没在了陆白满是欲望的吻里面,他的舌尖扫荡过她口里的每一寸,汲取着她的甜美可人,安颇有微词儿手推了推陆白的胸膛,完全推不开。
在她快顺不过气来时,陆白松开了她,轻道,“其实我挺想你的。”
安夏儿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这几天的不安一扫而空。
她低着脸,在这一刻脸红得像天边的霞,心也在这一刻悸动着。
“我……我也想你。”
低低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
陆白再次吻上了她,呼吸变得灼热起来……
接下来,安夏儿与陆白在帝晟城堡度过了温情绵绵的大半个月,尽管情到浓时不能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感情却变得如胶一般粘腻,难分彼此。
终于一个月过去了,安夏儿从女佣那接过来一份紫蓝色的盒子,“这是什么?”
“大少爷订回来的,说是给少夫人的。”女佣道。
安夏儿勾着脑袋正想打开,女佣又道,“大少爷说了,让少夫人回房间去看。”
这么神秘?
他们明天不是打算去医院复查么?难道他现在还要送她一份礼物先?
“咳咳!”安夏儿清了清嗓子,一想到礼物心里激动起来,但脸上没有变色,“好吧,那我就回去看看,陆白人呢?”
“大少爷现在在会客厅,他几个朋友过来了。”女佣说,“少夫人若有事的话迟些去找大少爷吧。”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女佣退下后,安夏儿捧着这个大礼盒返回他们的房间,一边暗忖着这是什么东西。
最后她将东西放在床上后,捏着下巴自语地道,“嗯,让我猜猜是什么,看这个盒子的大小,可能是……衣服?或者是一大束花?又或者是,钱?”
一想到上回陆白在花盒中放现金的事,安夏儿赶紧摇了摇头,甩去那个坑爹的记忆!
“不会不会。”她马上否定,“就算他上回说给我惊喜,让我去投资,也不可能每次都做这种事。”
又想了想。
“到底是什么呢……”
“哦!难道是大白?”
安夏儿眼噌亮。
“又或者是又买了两个小黄人?为了庆祝这一个月过去了?”
安夏儿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哈哈,你嘴里说着不买,但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嘛,还是帮我买了?”
安夏儿正要打开盒子。
电话铃声欢脱地响了起来。
安夏儿接起,心情大好地道,“展大主编?现在报社起色很快啊,是不是该改口叫总监了?”
“你就别调侃我了成不?”展倩道,“就现在我这个小报社,还敢自称总监?得了吧,我有其他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自知之明。先自封个主编就行了。”
“哦?”安夏儿意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不像你啊!”
“那当然,毕竟现在可是……”展倩狂妄的尾巴刚一露,她又马上收敛了,“毕竟我现在好歹也是个主编,要注意态度嘛,等下被人知道影响《知星》的形象就不好了,现在请称我为谦虚温和好学上进的主编。”
安夏儿噗嗤一笑,“谦虚温和?看不出来。”
“陆少夫人你什么意思?我哪里不谦虚哪里不温和了?”
“你哪里都不谦虚哪里都不温和。”
展倩一叹,“别揭穿我嘛。”
安夏儿又笑了,“好了,谦虚有几分,温和就说不出上了,就你这性子我看以后就是传媒界的霸王花,但在这就先预祝《知星》越来越红火吧。”
“这还差不多。”展倩哼了一声,“反正我是比不上你那朵被呵护在温室中的娇贵玫瑰了,靠自己打拼的女人啊,只能当霸王花喽,自己疼自己!”
安夏儿一边抽开礼盒上面那个绸带蝴蝶结,“谁是被呵护在温室中的玫瑰呢?我现在是在养身体好吧?”
“说你是被呵护在温室中的玫瑰你还不乐意。”展倩道,“这说明你有疼,令人羡慕好吧?哪个女人不想当被呵护在温室中啊,哦,想被陆白呵护在温室中的野花更多,哈哈!”
“……”
安夏儿汗。
“跟你说啊!”展倩道,“听说现在一些名媛圈子里正在打赌你和陆白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以及赌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分手呢,妞,你要加把劲啊,我可不想失去你这座靠山!”
安夏儿一听,“靠,那些人吃饱了撑着?本小姐我跟陆白好得很!”
展倩无奈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啊,谁让你拿下了亚洲第一总裁呢,很正常,她们现在就等着陆白甩掉你的那一天。”
安夏儿咬了咬牙。
那些女人。
如今看到他们结婚了,就盼着陆白和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