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孝真心里乐开了花,差点笑了出来,连忙道:“不介意不介意,你们忙!”
“不是...”
顺子脸都快绿了,他快步挡在陶展如身前,“展如,你是不是误会了?”
陶展如反问道:“我误会你什么了?”
“我跟郑小姐,真的只是朋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顺子连忙解释,情急之下竟有些口吃。
他知道陶展如的性子,外柔内刚,内心的情绪从不写在脸上。
表面看起来满面春风,说不定心里已经误会极深。
“你倒是说说看,我是怎么想的?”陶展如再次反问。
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因为主动权都在陶展如手里。
“这...算了,先上楼吧!”
顺子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从陶展如的态度来看,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索性跟着陶展如上楼。
到了厂里的办公楼,陶展如没有直接去会议室,而是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等顺子进门,她随手把办公室门关上。
她本来春风和煦的脸庞,已经没了任何笑容。
她静静地看着顺子,低声问道:“陈智信,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顺子知道,陶展如这是原谅他了。
不然他哪有机会跟她单独相处?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心虚,“难道是我带了郑孝真回来?展如,我跟她真没什么...”
“没什么你会不远万里带她回来?”
“我和她只是朋友,况且她当时...”
陶展如打断顺子的话,“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没那么蠢,你既然敢把她带来见我,我绝对相信你们之间是清白的。”
“那是什么原因?”顺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呀,就是根木头!不知道这个郑孝真究竟看上你什么了!”
从顺子出现的那一刻起,陶展如激动的心情,丝毫不亚于顺子。
日思夜想,时刻担心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她心头早已小鹿乱撞。
但是他出去一趟,竟然带了个女的回来,这事绝对不能纵容。
再想到顺子去东北前的不辞而别,她又有些生气。
于是强忍着心头的激动,决定狠狠惩戒顺子一番。
然而当看到顺子诚惶诚恐的样子,她心早就软了。
她仰起脸,深情地看向顺子,问道:“你真不知道错在哪了?”
顺子抱住她的腰肢,轻轻摇了摇头。
跟陶展如在一起,他感觉十分满足,心里眼里全都是她,脑子根本无暇去想别的问题。
陶展如红了眼圈,说道:“在你们离开申沪的那天,你给我留了一封信,总共不到十个字。”
“你以为你是谁?是古代大侠?你怎么不写‘吾去矣’三个字,多省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生离死别,你知不知道...离开之前,你都不再见我一面...”
说到这里,陶展如声音有些哽咽。
顺子抬起手臂把她紧紧揽进怀里,柔声道:“展如,正因为有可能是生离死别,我才...”
陶展如轻轻抬起头,低声道:“顺子,你把衣服脱下来。”
顺子迟疑道:“这...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