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夜溟赶紧退出去,害怕醺着她,然后交代膳房做些清淡的,去沐浴,换衣服洗脸净齿之后让卫七卫影卫十一和福满公公再三确认没有味道了才进主殿。
苏眠这会在院子里荡秋千。
夜溟在殿里没看见人便出了院子,见苏眠坐在秋千上,身形单薄得厉害,他越发担忧,走到她背后轻轻的推她的秋千,“我让膳房做了些清淡的饭菜,等下阿眠多少要吃一些。”
苏眠点头。
夜溟将她推了一会,又和她在花园里散步到暮色四合才回殿用膳。
苏眠没胃口,只喝了点瘦肉粥,夜溟见她吃得少,让她再吃一点,苏眠摇摇头,“吃不下。”
“那晚上做个酸汤面,阿眠吃点,可行?”
苏眠乖巧的点头。
沐浴完苏眠上了床,夜溟要批阅奏折,给她寻了两本有趣的话本子看,批完奏折再回去时,小姑娘书掉到床一侧,歪着头睡着了。
橘色灯光氤氲她的睡颜,看见她,夜溟心里踏实,他掀开被子上了床,轻轻将她抱着放好,抽开她的手时,立马看到了她手腕上被玻璃割伤的印痕。
时隔一个月,已经结了疤,只还有粉色浅浅的疤痕,可也看得出割得蛮深。
夜溟眸子瞬间冷沉,眯了眼,抽出她的手细细的看,指腹摩挲上去,心尖漫上一股疼。
苏眠被他一动迷迷糊糊的睁了眼,呢喃了一声,“殿下。”
人很依赖的往他这边靠,手在找他的腰。
“嗯。”
“批完奏折了?”
“完了。”
苏眠迷迷糊糊的,可能觉得太子身上热,抱了一会,手收回来,翻身要朝里,太子按住她的手,“阿眠。”
“嗯?”
“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听到这问题,苏眠一下没了睡意,为了遮住不让太子看见,她特意穿了件长袖的寝衣,她没料到自己能先睡着。
“噢。这个?”苏眠赶紧将手抽开,要藏。
“藏什么?”太子声音有点沉,眉峰都压低了,“阿眠有事情瞒着我,这伤怎么来的,是谁弄的?阿眠这些天在现代过的是什么日子,是不是不安全?”
苏眠听到太子声音有些严厉,再加上孕期人容易敏感,眼眶一下就红了,“殿下凶我。”
夜溟见她忽然红了眼眶,也觉得是自己过于着急口气有些沉吓到她了,他赶忙将人揽入怀里,哄道,“孤怎么舍得?就是心疼,不凶阿眠。”
然后他指腹轻轻按在她蕴着红的眼尾,“我错了,那阿眠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好不好?”
苏眠知道瞒不住便将事情说了,“盛家的人撞的,玻璃不仅割到绳子,还割到了我的手。”
苏眠叹了口气,“虞家少主也在找我,第一次没能回来那天,我被一个陌生男人搭讪了,不知道是不是虞危,他让她小侄女碰掉了我的手机,蹭掉我手指上的血,可能想回去试蛊虫。”
“虞危。”夜溟冷着唇念出来这个名字,“少主?他很年轻?”
“二十三岁,和太子一般年纪。”
夜溟低头看苏眠如凝脂的皮肤和柔美的侧脸,这样好看和独特的一张脸,很难让人不心动。
若是那个虞家少主也二十三岁,夜溟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个男人长相如何?”
“挺好看的,看起来很温柔,还说要赔我手机,让我加他微信,找他要赔偿。”
夜溟唇角绷直。
苏眠几乎立刻感受到太子的情绪变化,“但是,我家太子盛世美颜,他怎么能和我家夫君相提并论,天下我夫君最好看,有夫君珠玉在前,我都不屑看他一眼的。”
太子容貌被自己太子妃肯定,心情总算好点,但是却并不放心,“等下次回去产检,孤要见这个虞危一面。”
苏眠担忧,“他会蛊啊,别去招惹他,现在我们有了宝宝,都要惜命。”然后苏眠挺奇怪,“不过上次他们想给我下蛊,那个蛊虫好像没办法近我的身。”
夜溟立马想到小赤和小烈,“那应该是你身上有小赤和小烈,蛊虫怕他们,它们两完全恢复了,任何毒物和动物都不能近身。”
啊。
“这么神奇?”
“那当然,这胭脂醉当年被传得神乎其神,也不是空穴来风,如此的话,孤倒是放心了一些,至少虞家和盛家不能通过放蛊来控制阿眠。”
“虞危我一定要见的,孤要去会会他,让他对阿眠死心。”
若他对阿眠有意,自己约他他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