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轰!”
法兰西远征舰队率先开火,一颗颗炮弹携带着炽热的高温从炮管中飞出,狠狠的向金兰湾海港内砸去。
那些还在欢呼的法兰西侨民和战俘瞬间被爆炸的炮弹给吞噬,他们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舰队向自己开火,一个个像是疯了一样的四处乱跑,想要躲避着肆意收割性命的炮弹。
“该死的,这群蠢货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啊!我们是友军!”
“疯了,疯了,法兰西海军疯了,这些刽子手竟然向我们陆军开火,这些狗娘养的婊子。”
“去尼玛的国民议会,这些人出卖了我们,他们要把我们杀死。”
“啊!哈尼,救救我,把我的铁链锤开,我不想死在这里,上帝啊!显显灵吧!”
“我的胳膊,啊!”
大吼大叫的法兰西战俘被自己人炸的哭爹喊娘,残肢碎屑像泥土一样抛洒在空中,这些仍然被铁链连接着的法兰西战俘往往被一炮给报销几十人,捆在手上和脚上的铁链束缚着他们的逃跑,混乱的局面让海上的法兰西远征舰队误以为这些人是国民警卫队士兵,炮弹打的更加猛烈。
“呸!这群言而无信的强盗,果然不怀好意,兄弟们都躲好别被炸死了。”
“团长,我们已经向河内的总部发送了求援电报,海军也已经收到了电报,不过大部分海军已经向北航行,最快增援也得5天。”
“5天就5天,拼死也得守住我们的阵地,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快看这些法兰西人已经登陆了,海面上好多小艇。”
法兰西远征舰队在向港口炮击半个小时后,没有发现金兰湾守军有任何还击,于是大胆的开进金兰湾释放登陆部队,同时用船上的小口径火炮,继续掩护登陆部队占领金兰湾。
“轰!”
“咔嚓!”
一艘法兰西驱逐舰触碰到了放置在暗礁上的两枚水雷,巨大的爆炸直接让船体底部开裂,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有600吨海水涌入到这艘驱逐舰内,这些海水又加剧了船体破裂速度,在一声巨响后,这艘驱逐舰径直的断成两节,缓缓的沉入海底。
这两枚被扫雷艇遗漏的水雷让远征舰队出现了一丝混乱,金兰港内的水雷就是防范法兰西海军和日不落人的,按照原本的计划,法兰西运送俘虏的船只会停靠在外海,国民警卫队把水雷拆除后,再让俘虏船进入港口。
这些原本应该被国民警卫队拆除的水雷,现在成为了远征舰队的灾难。
“他们还有炮,该死的,肯定是新修的炮台,向内岸炮台开火,散开距离,散开距离。”
慌乱的法兰西海军军官们认为那两座废弃的炮台被大明陆军修好,又重新的向他们开火,于是火力又重新的聚集在废弃的炮台上。
由于害怕被岸炮“再次”击中,远征舰队的船只都向外开去,突然间又有一艘驱逐舰触碰到了水雷发生了爆炸。
“快撤退,往外海开去,这些狡猾的大明人。”
“长官,我们右船舷下面好像有一枚水雷。”
“是水雷,这些扫雷艇没有扫干净,快让他们上前扫雷!”
两艘扫雷艇开在舰队的前方,就在他们要切断水雷连接线,俘获水雷的时候,这水雷突然间发生了爆炸,直接将两艘扫雷艇报废,在两艘扫雷艇上的水兵从来没有见到过没有触碰到就能发生爆炸的水雷。
殊不知他们船下的水雷是朱铭轩从系统那里获得的磁性水雷,只用靠近就能感应发生爆炸。
“开火!炸死这些法兰西人。”
在炮兵长官的一声令下,28门11式轻量炮开始对准刚登陆到海港上的法兰西士兵开火。
“长官,我们的海军正在慌忙的向后撤退,他们无法给我们提供火力支援。”
一名通讯兵跑到法兰西远征军第1旅旅长柯尼斯身边大声的说道。
“该死这些胆小鬼,他们没看到敌人的炮兵正在向我们开火吗?之前开火炸了半个小时,敌人的一根毛都没有炸到,全炸的是我们自己人。”
柯尼斯愤怒的看着正在往外开去的远征舰队大声的骂道。
没了海军支援的他们全是轻步兵,没有运来一门大炮,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国民警卫队炮火的打击。
“冲!全都给我起来,只有冲进掩体内我们才能避免死亡。”
“我们是骄傲是拿破仑后裔,海军是胆小鬼,我们陆军不是,奏响军乐,全军出击!”
柯尼斯半蹲在两块石头后面,大声的鼓励着士兵们向前冲锋,如果继续待在海滩上,迎接他们的只有炮弹和死亡。
宏亮的法兰西军乐响起,鼓点手将行军鼓敲的十分响亮,树立了行军旗让大部队向前冲锋。
这些湿了半截身子的法兰西士兵从同伴的尸体上爬了起来,拼命的向海港建筑内跑去。
在掩体内的国民警卫队士兵们开始用马克沁重机枪和11式轻机枪招待着这些来自远方的“客人”。
“哒哒哒~”
轻重机枪同时开火,扫倒了一片戴着蓝帽子穿着红裤子的法兰西士兵,双方在金兰湾海滩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