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赵飞扬有一忠义死士,且如今已入仕,便是罗通了,两人相逢与患难之际,那份情谊坚如金石。
“大人,我们侯爷还未发话,你这就告退,是为何意?”
看着罗通那充满杀机的目光,这位大人咽了口唾沫,“你敢!你要干什么!”
“我家侯爷未让你走,你若敢走,罗通必取你首级。”
这不是威胁,而是在通知。
那位大人还想说什么,然而脖子上再度逼紧的利刃一让他感受到了刺痛,所以再多的话,他也会咽回去。
这一幕,是让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谁能想到赵飞扬竟也会做这种事情,而此刻,还在舞台上的赵飞扬忽然笑道:“各位大人,一定很好奇,为何会如此,对吗?”
无人应答,也是最好的应答。
赵飞扬接下去道:“有些事,我可以容忍可以退让,可有些事却不得如此;各位都是陛下的臣子,大梁的肱骨,此为国家遭逢危难,皇权受到挟制之时,难道各位大人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吗?”
“侯爷!”
又一位大人道:“我等不是已做了改作之事吗?”
“王大人的葬礼吗?”
“难道这还不够?”这位大人道:“我们与王大人并无多少交情,他逢遭此难,我扽那个慨慷解囊还说不够?岂非有点逼人太甚了嘛?”
“看来在这位大人心里花些钱就是该做的事了?”
“莫非不是?那敢问侯爷,我等都是微末小吏,在此时为因陈家之势而转投而去,也不是尽忠嘛?”
听他说完赵飞扬目光一凛,杀机四显!
“凭你这句话,已然该杀!”
那人被他气势所迫,竟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可此刻赵飞扬气势徒化转下,语态平和起来,“各位大人,这是一个误区;且不论各位职务高低,逢此之际,我等应齐心协力报陛下之恩,捍卫皇权,归政陛下才是。”
接着,赵飞扬又道:“如今之时,不归附陈家,乃是本非,而各位的职责,难道不是对抗陈家,以护卫大梁嘛?”
这一刻,赵飞扬最后一个字出口,或是天助,竟有一股清风吹过,风过,穿越全场,让每个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这风的力量。
寂静、沉默,无言!
众人默不作声,赵飞扬心中对他们的鄙视无以言表,然则奈何,如今局势势必要将他们收入麾下,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吸收力量的机会。
并且他很清楚,别看这些人都是微末小吏,然则在很多方面他们才是最后决定胜负的关键。
看着众人,赵飞扬并不催促,他知道这个时候要给他们足够时间去思考,若是催促,只怕会适得其反。
足有三分钟的沉默后,终于第一个表态的人出现了。
“赵侯爷,下官,愿意追随侯爷,护卫大梁江山,为我陛下取会朝权!”
赵飞扬凛然,往前一步,对着那位大人非常恭敬的抱拳鞠躬。
“赵某,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