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环道:“这件事不容小觑;若处理不好,你现在的位置都要动摇,又何苦再提什么总领朝政之太宰;我看,这件事对你的冲击不会太小,若无办法,就先行将小斌推上国尉再做打算。控制军队更为重要一些。”
&nb
sp;???陈志安并不这么想,“老祖,若不能总领朝政,那军队又有何用?再说小斌的性格您是清楚的,他一心想要将陈氏身上外戚两个字除掉,他要做大梁的忠臣。”
“难道你不要做大梁的忠臣吗?”
老祖眼中带火,“我陈家可不要不肖子孙,更不希望出现叛国之人。”
陈志安笑了,“老祖,世人皆知,赵家天下三家打,三家如今只一花;赵、苏两家都已落败,唯有陈家傲立朝堂之上,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说明什么?”
“老祖啊。”
陈志安道:“并非我不原作忠臣,我对那个小外甥还不够照顾的吗?实在是孩子太小了,经不起如此重担尔。”
“小安啊。”
陈羽环此时叹了口气,“你要记住,当今太后是你的妹妹,陈家、赵家永远都是一家人,不然,会发生什么,你心里最为清楚。”
“我明白。”
老祖点点头,“娄赫的事情你要好好处理;我先回去休息休息;你以后不要再和小斌较劲了,你们两个该是同心合力才是。”
“聆听老祖垂讯。”
苏定方去见娄赫时,虽然心中沉重却也无大碍,但此刻回来,却变的面如死灰一般!
“岳父大人,您怎么了?”赵飞扬连忙问道。
苏定方连连摇头,默默不语。
很久之后,老爷子忽然长叹一声,此时,他已不必再说因为赵飞扬已猜到一切。
“岳父大人既然如此,您就好好休息吧,娄赫将军那边,我来处置;我会保全他的尊严。”说着,赵飞扬就要出去,可此刻,苏定方叫住了他,“等等!”
“岳父大人有何吩咐?”
“你现在去,娄赫估计已经死了。”
“什么!”赵飞扬大惊,心中更为焦急,但苏定方却道:“他确实死了,见过我之后他说自己不想再留恋这世界,更何况他已交代了后事。”
赵飞扬眼皮一抬,问道:“他都交代了什么?”
“娄赫让我把这个给你,他说自己不愿受法而死,还说有了这个东西,陛下那边你不但可以交差,而且还能得到更多恩赏封赠。”
接过老将军手中信封,赵飞扬打开看过,面露不忍之色。
“飞扬,怎么?这上面都写了什么?”
赵飞扬道:“岳父大人,您自己看吧,若我早知如此,必会为娄赫将军力荐免罪。”
苏定方皱起眉头看了看书信,面色更沉,灰白灰白,毫无人色。
“这孩子,太苦了。”
说着,老将军不由潸然泪下,“你现在打算如何?他的父母妻儿处,我会派人照顾的。”
“还是将这份信,交送给陛下处置吧。”赵飞扬说,“这件事既到了这个地步,岳父有意救援他的家人,那不如我等再不插手此事,也免得在朝堂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所指可是程政允大人?”
赵飞扬点头,“对于陈氏一党,无论如何动机程大人向来不愿手软,他虽身在礼部,却为陛下肱骨,又是帝师,他的话在陛下耳中分量极重。”
“飞扬你不是一直与程大人交好吗,拜他为老师,如今怎又说出这番话来?”
看着苏定方,赵飞扬淡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