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朋友?我看不象吧,你们之间好象关系还很不错的吧,还送着漂亮的鲜花来哄人家。”小*护*士盯着花篮里面娇艳欲滴的鲜花,嗤了一声,居然带着一种兴师问罪的意味说道,好象一个老师看着一个已犯了错误的学生一样,在她心里,聂隐刚才树立起来的美好形象迅速如八级地震中的房屋一样坍塌。
“咦,我与她有没有关系,好象不关你的事情吧。美女,你是否管得太宽了一点吧!”聂隐并不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听到小女生这样象审问犯人一样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悦,脱口而出的话也不客气了。
“你说得好,这事当然与我没有关系,但与徐蕾有关系,你叫聂隐吧,我昨天听徐蕾说起过你的。”小*护*士快人快语,一副得理不让人的神态。
另外又补充一句,“你想追我们徐蕾,就得一心一意,别见一个就爱一个,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徐蕾的表妹,专门替她把关男朋友的,看你人模人样的,里面花花肠子倒是不少,哼,想追我表姐,得先过我这一关。”小*护*士斜乜大眼在聂隐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傲气十足地说完,转身就离开,也不管聂隐来的目的。
“切,自已才多大一点儿,就学着管人家的对象了,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已哪儿大。”聂隐望着即将离开的窈窕身段,不气反笑,自言自语调侃着。
他看在是徐蕾的面子上也不与这个刁蛮的小*护*士计较,心想难怪两个人长相有点相像,原来是一对表姐妹。
谁知这话却让小*护*士听进了耳,立即着恼了,转过身对聂隐恶狠狠地说道:“你说谁小啊,我哪儿小了?”她紧紧逼了上来,瞪着大眼道:“我哪儿小了,眼小吗,还是这个小了吗?”说话间故意ting了ting本来有些丰满的xiong部,使其显得更加丰ting高耸。
面对此女的咄咄逼人,聂隐脑门子直冒黑线,不敢有任何言语再去刺激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娇弱文静的小女生居然一旦着起恼来,竟然如一只母老虎样可怕。暗道自已倒霉,作势退步,急忙岔开话题好言好语地道:“对不起,请问那范小冰住在哪间房间?”
“就不告诉你。”小*护*士鄙夷地哼了一声,将脖子一扭,转身走开,在前面转角处消失*身影。
聂隐苦笑一声,无可奈何,见走廊有一些病友们正似笑非笑瞧着自已,赶紧走开几步,前面来了一名年长的护士,他急上前询问,得知范小冰一大清早已经转院了,据说是转到一家大型军医院,至于是哪家,这名护士也茫然不知,只知道来了很多部队方面的大人物,个个神情严肃冷峻,不苟一笑,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
聂隐没想到自已好心好意带着礼物来看范小冰,居然跑了一场空,心情有些不爽,转念想着昨晚范婉娟所说的话儿,心里又释然。
他本来与范小冰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现在范小冰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似乎对自已很上心,这当然让她的家人不待见自已,这会儿若是见着了范小冰又能怎么样呢,以她对自已那种花痴般的心思,只怕又会惹出让人难堪的事情。如此一来,倒还不如不见面,既然都转进军区大医院,想必她以后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是受了一次创痛而已。
人生在世,偶尔受一些创痛也是一种阅历的积累与心境的沉淀,创痛过后,心灵思想都会要较以前有一次小小的蜕变。
如此想来,聂隐心中豁然开朗,趁着护士办公室没人,悄悄将水果花篮放在里面,转身就离开,出了医院大门,走在马路上,看着马路上车水马龙的车流,心间忽然生出一股子茫然无去向,满眼落莫寂寥的感觉。
去元龙公司,一向兢业勤勉的叶行这时肯定带着一帮兄弟们在外面收着各式各样的保护看场费,公司里面肯定空无一人,他一个人去公司里面也没有什么味道,就算有人也只是叶行的老婆花玉田,他若回去,这一男一女的呆在公司里面,当然不方便。
为了避嫌,聂隐他当然更加不可能回去。
去无为山庄,这时候师傅江天都肯定在午休中,他老人家的午休时间一般在中午十二点半的开始,直到下午五点才结束。听江小环说,老人家最近在练一种奇功,每天修练的阶段是在中午十二点至下午五点这段时间,他可以在午休中练功,又在练功中休息睡眠,生养静息,天然循环,至于是何种神功,连江小环都不知道,聂隐就更加不得而知,若想去看望师傅也只能在下午五点之后再去。
所以聂隐想起现在居然竟没地方可去,偌大的gz城居然没有他可去消遣休闲的地方,想到这儿,心中不由一阵懊恼,再加上阳光剌目,气温燥热,更让他感觉烦闷。
于是乎,一个人信马由缰地在马路旁树荫下面漫无目的游走着,也幸好路边有一溜树荫,还能让人感觉阴凉舒爽,边走边欣赏着来来往往穿流不息的穿着清凉打扮时尚甚至有些袒胸露背极显诱惑的美眉们,心境渐渐恢复平静。
忽然一台车型奇特线条刚硬浑身霸气侧露的宝蓝色玛莎拉蒂跑车在路边缓缓驶行,引得无数路人侧目,并争先恐后拿出手机进行拍照,因为这种名贵的跑车出现率实在太少见了,尤其是在这种太阳剌目的大白天。
玛莎拉蒂跑车缓缓行到距聂隐三米之处的路边停下,靠驾驶室一侧的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娇美动人的脸庞,冲着正驻步惊异地瞧着跑车的聂隐惊喜地叫道:“嗨,聂隐,好久没见了,你怎么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