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隐似乎没有什么信心,厉云飞急忙出言安慰道,既然聂隐都动心了,他可不能放弃任何机会,因为泰国那边他叔叔厉老爷子已发了狠话,不管采用什么手段,也要将聂隐带到泰国去打完这一场凶险无比的黑拳赛,因为此次比赛关乎他们天峰会上几个月在曼谷折损的三千万人民币,这次,他们无任如何也得要将那三千万赢回来。
“可是我……”聂隐还想说什么,但立即被齐凤打断了,她眼角含媚不胜娇柔地对聂隐微微一笑,道:“聂隐,你前几天可是答应了江总,要回去帮她的,这都过了期限好几天了,你还在拖延时间,倘若江总发生了什么意外,到时可别后改悔莫及。依我看,这次说什么你再也不能拖延了。要知道当初若没有江总对你伸出援助之手,你的父亲可能就……”
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只有聂隐心知肚明,当时若没有江映雪的雪中送炭,他父亲可能就会那样没了,后来虽然有陈传父母的援急,才让江映雪的帮助似乎慢了一拍,但这份天大的人情却不容忘却。
聂隐是个情深义重知恩图报的人,永远铭记江映雪对他的大恩德,所以听着齐凤这么打着恩情牌,主意打定,说什么这次也要回y市帮江映雪的忙。至于厉云飞所说的打拳事宜,则就是爱莫能助了。
尽管有着天大的诱感,也要命去把握吧。
齐凤见聂隐一脸凝重,情知被自已说到软肋之处,心里暗喜。
而厉云飞则浓眉紧锁,低着头喝着闷酒,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
至于其他人本来对齐凤这个大美女很有好感,但听她这样反对聂隐去泰国,心间那份美好形象迅速坍踏,换而之的是冷眼相对,因为厉云飞没有所表示,他们也不好出声指责。
本来天峰会打拳的业务二当家桑道明是没怎么参与,一切由厉云飞与桑天行去管理筹备,此时见他们两人都不说什么,更不好出言有所表态。
现在齐凤似乎与厉云飞他们一群人好象在暗中较劲,为了能拉扰聂隐朝自已这一方倒,他们都使出浑身解数来应对对方的出招,目前大好形势似乎朝她这边倾斜。
她有些小小的得意,喝了一口茶,又说道:“聂隐,现在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次你必须跟我回y市上班,因为我们那儿太需要你了,我想你聂隐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吧。何况江总对你已是望眼欲穿了,形势迫人啊,若江总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将会悔忤终生,所以你不能犯错误啊。”她再次将江映雪的安危搬出来,好让聂隐谨记着。
齐凤一席话说得聂隐满面赧然,连连点头称是,为自已刚才被厉云飞说动心思而感到惭愧,他对齐凤信誓旦旦地说道:“齐凤,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江总,就一定谨守诺言,何况我已答应了我老婆阿琪,从此也不会去打拳了。这几天我会尽快办好手续,跟你回y市。”他明白泰国是万万不能去的,去了搞不好不但不能赚到钱,反而送去卿卿性命。
这次的放弃,他觉得非常明智,何况不管从哪方面的形势也不容许他去泰国打*黑拳,阿琪不允许,江映雪的困境让他于心不忍,不能袖手不管,何况还要其他要好的男女朋友们,个个都不希望在打*黑拳这条路上一直走到黑。
倘若现在有人告诉他父母,相信他们更会直接斥责他并命令他立即回家。
“你老婆阿琪?她是不是很漂亮啊?”齐凤一双妙目亮晶晶地盯着聂隐,无不醋意地问着,等待回话。
那边,厉新雅一直默默静听,关于聂隐打*黑拳的事迹,她早有耳闻,但这是父兄他们的事情,她一介中学女生,哪有什么能耐管这些事情。对于打*黑拳的事情,她也比较了解,知道其凶险无比,一场打斗下来,两人对搏的拳击手不死即伤,极是血腥残酷,惨无人道。
当然,她内心深处很是担心聂隐的安危,只希望聂隐从此离开黑拳道路,过上平常人的生活,这是她最终的想法,但她也不可能去干忤逆父兄他们的事情,她今天只是第二次见到聂隐,还远远没有达到为这个心目中英雄人物可以去背叛家里人的关系吧。
此时听到齐凤说起阿琪的事情,不禁好奇心大起,满脸认真地瞧着聂隐,等待他的回答。
在场的人们见着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都认真无比的看着聂隐,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这两个女人倒底是要弄哪般子事情,居然在这个严肃的场面上议论起阿琪来。
只有厉云飞暗中冷笑一声,原来聂隐也不傻啊,早早将阿琪送回老家,省得再次被某些有心人挟制,而迫使他屈服,看来这个黑小子也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啊。
不过,聂隐啊聂隐,你毕竟还是嫩了一点儿,除了阿琪姑娘之外,另外还有一个肯定会令你身不由已地听从我们任意摆布的人在我们手上,这是你始料未及的事情啊,哇咔咔,至于这个性感风*骚的齐凤姑娘,今日你胆儿ting肥的,竟敢在这儿坏我们的大事,嘿嘿,今天老子丑话说在先,老子厉云飞日后若不能将你剥光在chuang百般**,我就跟你姓齐。
厉云飞仍然低着头喝着酒,保持着一贯的平淡冷静,但心中忍不住想要发出一阵得意而阴险的狂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