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将手机放回口袋,肖兰朝他伸过右手笑道:“嗨,聂隐,你好,我叫肖兰,是蕾蕾的死党。我听蕾蕾说起过你,没想到本人比传说中的更加帅气有型,我们蕾蕾好福气。”
聂隐瞧她浓眉大眼肤色微黑,一副强干精明的女强人形象,虽然有些姿色,但相比起徐蕾,如果后者能打八十分,她则可能刚刚及格,如果不是穿着白大褂的装束,可能打得六十五分到七十分的样子。
既然是徐蕾的闺蜜,聂隐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起身伸手与肖兰握手。
两人轻轻握了一下手就匆匆松开。
因为徐蕾就在旁边紧紧盯着,生怕两人有什么暧*昧的信息传出来。
不过,聂隐能得到死党那出乎平常的挑剔苛刻眼光的首肯,徐蕾自然喜不胜收。
“聂隐,是这样的,我呢就要下班了,蕾蕾也要跟我走,聂隐你是一个人呆在这儿陪那女人直到天明,还是另叫人陪护呢,跟我们一起走,不过,你最好通知她家里人来,由他们家人照顾更加方便可靠。”肖兰快人快语,几句话就说完了。
“是啊,我也是想找到她家人来,可就是找不到她家里的一丁点儿信息。”聂隐沮丧的说道。
刚说完,他感觉范小冰的小挎包里面有些震动。
他连忙掏出苹果手机,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来电,于是将手机递交给徐蕾道:“这高档手机我用不了,你们熟悉,就打开锁屏,接听对方的话。”
“我也不会开这种最新系统的手机,兰兰,你帮忙打开吧。”徐蕾不好意思的说道。
肖兰接过手机,略一思索,用手指在显示屏上划了几下,手机屏幕终于打开,只是那电话已断了。
“要不要重新拔过去。”肖兰眨着一双又浓又密的睫毛瞧着聂隐问道。
“好吧,可能是她家里人打来的电话。”聂隐道,他想天下没有一对父母对自已深夜不归的女儿放心,听之任之,都会打电话询情况或催促其回家。
肖兰将先前未接来电打过去,没过多久,很快有人接听到了。
肖兰将手机递给聂隐,让他接听,只听话筒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女性声音,“小冰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睡觉,又去哪儿疯了,快点回来,明天还得上班呢。”声音十分的甜美好听,充满成熟*女人特有的磁性,让人联想对方在被子里面半裸着香肩,正半睁半闭着美眸,支起胳膊肘,懒洋洋的问着。
“请问你是?”因为不明白对方是范小冰的什么人,听其声音似乎年纪不大,不可能是范小冰的母亲之类的,聂隐不敢唐突,只能这样询问。
一听到侄女的手机里面传来陌生男子声音,半裸着香肩范婉娟的睡意全无,无比警惕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有小冰的电话,快叫她接电话。”语气带着些命令,很有些不善,甚至可以用冰冷来形容。
她刚与老公刘远山激情飞扬的爱爱过一回,老公完事后睡得很香,刚才她去洗澡,经过范小冰的房间时,下意识推门去看,因为平时范小冰有些蹬被子,都是她进来帮其重新盖好,今天一见chuang上的被枕如白天一样叠得整齐,又想起范小冰开着自已车出去的,瞧着墙上挂钟已显示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心中觉得有些不妙,于是回房间用手机打个电话过去,没有想没人接,她以为范小冰正在酒吧里与朋友们一起疯呢,没听到,就想等会再打过去,不料那边却打过来,她一接听居然是个男子的声音,并且是那种小心翼翼的询问语气,这不由得让她感到有些蹊跷。
她知道平时范小冰不怎么和男人玩的,并且也很自觉的玩到十二点之前才回家,这次就有些奇怪了。
“我是范小冰的朋友聂隐,她现在得了急性阑尾炎,正在动手术,请问你是她的什么人?”聂隐估计对方是谁了,因为对方的冰冷声音他听过一次,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啊……”范婉娟惊得直接从被子里面坐了起来,一双硕*大的乳峰在灯光中微颤不已,无比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