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鹏飞匆匆挂掉电话,龙帅也狠狠地将接听键一按,不屑的道:“操,这么小气,还想当老大,有本事自已去搞沙,还请什么人呢,真他妈老古董,跟不上时代,不了解行情,就别他妈叽歪,他妈的,浪费老子的宝贵时间,耽误老子的泡妞。”
说实在话,龙帅也不想接这活,这可是大事,弄得好,将屁股擦干净,就没有一点儿事;若弄的不好可能要进局子的,虽说自已在公安系统有些靠山,但为了这一丁点儿小事去麻烦别人,太不划算了,也会给人一种莽撞无知的不*良印象。
他当然清楚自已这些小弟们是一些什么样的人,打打群架猥亵小女生还行,但是要对人家真刀实枪的干仗,估计得个个认怂,何况对目标的信息资源一点儿也不了解,贸然行动,若是对付普通角色还差不多,万一对方是个身手变*态的人,那就不但不能赚到钱,还会白白搭掉小命。
不对,那个段鹏飞也是个厉害角色,他自已为什么不去对付那个聂隐,而宁愿出钱叫我们去卸掉对方的零件,这分明有些不对头,肯定是他自已对付不了的,才要我们去当炮灰,如果我们的人有一个三长两短,他就可以明正言顺的报案,让警察来对付那人,这家伙可真是太聪明了,使了个连环计,把我们当棋子玩。
可我们平时也没得罪他啊,为啥子呢,这个姓段的可真是阴险,把我们如此往死里整,想到这儿,龙帅心间有些恼火。
正思量着,他看见阿琪忽然趁两个手下的疏忽拼命往消防楼道跑去。
先前,阿琪在旁边听龙帅打电话,其品牌手机功能强大,话筒声音很大,所以内容听得一清二楚,直叫她心惊肉跳,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无比惊恐地瞧着龙帅唾沫横飞与段鹏飞讨价还价,隐隐了解谈话的含义,段鹏飞居然要买凶害聂隐,想来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她怎么也想不到,段鹏飞居然不顾他们对他的宽宥,仍阴魂不散地老盯着他们害,先前有在英皇会所大厅内广庭大众之下调*戏她,后来又派人绑架她,掳至偏僻的红旗电器厂,并且连身子差点被他玷污,若不是她求聂隐放过他,否则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倒好,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以怨报德,并且居然要买凶害聂隐,其心肠之歹毒实在罕见,借刀杀人,其心可诛。
想到这儿,阿琪心中不寒而粟,那种被绑架时的恐惧感又回到身上,让她全身一阵冰冷,见两小子眼神望着正激*烈打斗的强子那边,用力推开一个混混的身体,提着药袋向消防楼道跑去,并且边跑边大声叫喊聂隐的名字,乞望他能听见,下来救她。
她迫切想回到聂隐身边,却又是那么的困难,虽然聂隐仅只在六楼的某一个豪华病房里面打点滴,但她有种难如上青天的感觉。
她刚跑到消防通道大门口伸开手要推门时,就被两个跑步速度一流的小混混拦腰抱住,那先抱着她的混混顺势在她xiong前使劲mo了一下,边mo边哈哈大笑,吓得阿琪尖叫,松开药袋,双手护住前xiong,在那混混怀中扭*动不已。另一个混混不甘示弱,装腔作势要抓住阿琪两只乱舞的玉手,趁机也袭向美人的xiong脯。
这两小子可算是色胆包天,并且都还算聪明,晓得将背部留给老大龙帅看,前面则对阿琪上下其手,肆意乱mo。若是让他们老大看见了,一餐小打是不可避免的。
只可惜阿琪花费高昂药费买来的药剂跌在地上打得一个稀烂,让阿琪不顾两混混的骚扰,瞧着地上的碎玻璃片,心痛不已。
大厅周围站着不少人,有病友,也有医护人员,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制止,大家都只能默默瞧着,敢怒不敢言。
他们都认识龙帅,因为龙帅是这一带有名的剌头,手下养着这批社会上或主动退学或被开除的不*良学生,专在外面打群架,收保护费,尽干些碰瓷敲诈勒索的能事,听说连医院老板都要向他交一笔保护费意思意思一下。有人也想报警,但没用,因为这片辖区的派出所长是他堂哥,区公安分局的防暴大队长又是堂哥的亲姐夫,有了这几层的关系,这警报与不报都一回事,大家管不了,并且还会给报案的人带来更大的危害。
见此情形,强子大急,一边舞着酒瓶,一边喝骂:“快放下我嫂子,否则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他说这话并不是恐吓,若聂隐此时看到他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大辱,必定会一时冲动,对几个混混们痛下辣手。要想阿琪今天已受够了屈辱与委屈,早就令他痛悔不已,现在居然还有人往他的伤口上撒盐,这不是自找死路就是神经大条,这些混混们不死几个都很难,到最后还是害了聂隐自已。
因为先前出去两个混混将片刀与铁棍拿来了,分派给几个同伴,这样一来对强子的杀伤力就大多了,虽然众混混们只是猫戏老鼠一样玩弄着强子,并不想要他的命,但也让他够受了,左一刀右一刀地划着他的身体,原本破烂的衣服更加襤褛不堪,鲜血淋漓,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