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知道自已只要跟着段鹏飞去,百分之一千的清白不保,所以死活也不肯过去,只是呜呜地乱叫,表示抗议。
段鹏飞推搡半天都不动,大怒,喝道:“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还装什么清纯,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不知给人家日了多少次了,少跟老子装什么清高。”
阿琪气得满脸通红,美目圆睁,怒视着他,一脸坚贞不屈。面对这样魔鬼一样的恶人,她的眼光若是刀锋,相信早将其千刀万剐。
“他妈的,老子告诉你,你今天不从也得从了老子。”阿琪的不顺从让段鹏飞不禁兽性大发,当场甩她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双耳嗡嗡乱响,跌坐在地上,左脸颊登时呈现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但她也够坚强的,竟然没流出眼泪,仍是恨恨地瞪视着段鹏飞,可惜嘴巴被黄胶带裹住,否则早就破口大骂。
一旁的肖剑却心疼了,暗道段老大太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样一个大美人呵护都来不及了,居然还象打坏人一样扇着耳光,唉,真是他妈的有福不知道享受,要知道他也是英皇会所许多暗恋阿琪的男人们中一分子,只可惜迫于段鹏飞的淫威,不敢有所作为。
“我操你妈。”段鹏飞不耐烦了,上前双手一搂,一把横抱起阿琪,朝里面小屋走去。
阿琪拼命挣扎,无奈双手被绑,怎么挣扎都无于济事。
终于,她再次流下晶莹的泪水,无比悲哀地瞧着不远处的肖剑,希望能求助于他。
因在车上时,那两个蒙面人要非礼她,还是肖剑替她解围,由此,她对肖剑并没有很坏的印象,希望他此时能良心发现,能拯救自已于水火之中。
但是在段鹏飞那绝对的力量面前,他肖剑也爱莫能助,无力改变现状,虽然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但这样的禽*兽所为他相信自已还是做不出来。
他看着悲愤欲绝的阿琪,心中叹息一声,别过头去,不忍卒睹。
阿琪绝望了,缓缓闭上美丽的眼睛,任眼泪长流不止,不忍再看到这个美好而又丑陋的世界一眼。
她停止了挣扎,因为上了一天班,身体早已疲倦,刚才连番几次挣扎,早就没力气了。
何况在段鹏飞双臂的大力挟持下,她根本就无法动弹一下。
此时,她想到最多的是死,由此可解脱一切的痛苦与悲哀,还有侮辱与仇恨。
但她又舍不得她的爱人,还有家里灰发苍苍的父母亲,以及朝气蓬勃的弟*弟,那个虽然贫穷但温暖的家庭让此刻的她极是留恋。
若她死了,家里亲人们又将如何面对,聂隐会为她心灵颤抖和神智颠狂,凭他的力量与性格,一定会做出一切仇视社会的行为,进而会成为一名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危害社会,直至国家强力机器来消灭他;父母会为她泣血和晕厥,此后的日子终日以泪洗面,本已病魔缠身的父亲受不了此痛,会加速生命的凋零,母亲也会随之而去;从小听话性格温顺的弟*弟会为她失去生活的信心与斗志,颓废不振。
只因为她太年轻,今年才二十岁,人生的朝阳才刚刚升起,也曾是她家庭的娇艳之花,只因为她太漂亮美好,因此天忌红顔。
只恨天地不开眼,恶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的猖狂。
段鹏飞见怀里的阿琪不挣扎,心里一喜,以为她想通了,开始顺从自已的淫意。
走到小屋门前,一脚踹开木门,走了进去,里面亮着白炽灯,这是一个守厂房的老头子房间,被他用一百块钱打发回家睡了。
整间屋子里充斥着一股久不见阳光的霉腐味与老头子的旱烟臭味,令人难闻。
段鹏飞反脚将木门踢关,心情激动地将阿琪横放在chuang上,呵呵笑道:“阿琪,这一刻我已等了好久,谢谢你给我这次表现的机会,我会好好地干你,要干得让你欲死欲仙不自禁,还会想着和我干。”边说边伸手mo着阿琪的脸与xiong。
阿琪睁开眼睛,双目圆睁,如同喷火似地瞪着段鹏飞,口中呜呜直叫唤,身子拼命扭*动,试图躲避那双魔爪。
“哦,对不起,宝贝,我差点忘记了,还把你的嘴给封住,我们怎么接吻呢。”
段鹏飞撕下她脸上的黄胶带,便附下*身子要亲吻她的嘴。
不料,阿琪一口清痰吐出,正好打着段鹏飞脸上,她恨恨地诅咒道:“段鹏飞,你这魔鬼,流*氓,恶棍,会不得好死,上天会报应你的。”
段鹏飞大怒,用纸巾拭净脸上的痰,一个猛扑,便在阿琪身上施起淫威来,双手恶狠狠地撕扯着阿琪本不多的衣服,并变*态狂似地亲吻着她的xiong部与颈部。
阿琪极力挣扎,并高声叫骂,拼命喊着救命,可惜纵然将喉咙喊哑,也没有人来救她,而手脚仍被缚,行动不便。
当段鹏飞将她衣服扯尽,只留下粉色蕾*丝边的xiong*罩与印着小棕熊图案的小裤衩时,阿琪终于没有一丝力量对抗了,只能由着恶魔在其身上施着令人发指的恶行。
段鹏飞瞧着那如白玉雕成的胴*体,下面已高高支起帐篷,他利索地脱光自已身上所有衣服,赤条条地正要上*chuang细细品味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大马力的越野车声音。
接着门外又传来肖剑急促的声音,“老大,张哥他们来了。”
段鹏飞忍不住低声骂道:“我操,早不来,晚不来,正要爽的时候就来了。”扯着一chuang污秽不堪的薄被子,将阿琪整个人盖着,自已又重新穿上衣服走出了门。
但他忘记将阿琪的嘴巴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