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三雄与阮一阮二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五人同拜一名泰国老拳师为师,学艺三年,技满之后,因其品行败坏,被老拳师逐出师门,这才出来混社会,后被高里波其相中,纳为门下豢养,随高里波其南征北战,打拳贩毒走私,样样坏事干尽,几年下来,五兄弟钱赚了不少,也闯下赫赫威名,在缅甸与泰国**上称阮氏五雄,而高里波其因拥有对他们的使用权,其声名更是远扬,甚至影响到了著名的金三角,成为几大毒枭的座上宾。同时也为高氏家族带来如虎添翼的威势,从而对“掸圣会”拥有更大的控制权力。
这次应邀天峰会来天*朝进行友谊比赛,但哪里会是真正的友谊比赛呢,高里波其实际上是想试探天峰会到底有多大的底牌,值不值得他们高家将一些重要的生意投放在天峰会身上来,所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计划,好让厉云飞等人无以适从,借此可看出天峰会真正的底牌与合作的诚意。
此时阮氏三雄见聂隐背对着他们,显出一个很大的空门,其用意一目了然,就是轻视他们,不屑与他们放手一战,权当是让他们得先机,让他们几分。
试想他们阮氏五雄乃当今缅泰**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曾经几时被人如此轻视过,都是血性之年轻人,哪受得了这种蔑视与羞辱。
可下的高里波其却知道这是聂隐的诱敌术,正要出声提醒,却还来不及开口,就看到台上人影晃动,暗道坏了。
“嗷吼。”脾气最冲的阮小五一马当先,冲上前来照着聂隐的后脑勺,一个右直拳猛捣过去,呼呼风声,动作迅猛如奔雷。他最恨别人用蔑视的眼神或动作对待他,一旦遇上,二话不说,一拳直接轰成渣再说。
阮小四也不甘落单,大步流星踏来,提胯送腰,一个右后摆大扫腿,一式漂亮但极其凶猛的黄龙摆尾,直朝聂隐的肾部射过去,其最擅长的就是腿功,常以大毒蛇居称,败于其腿下的对手不知其多。
他这条脚可练得不轻松,自小就将屋前屋后的树林踢得伤痕累累,踢断了就重新栽,十几年来共踢坏上几百棵树,其用功之勤可见一斑。
唯有阮小*三心里凛然,却依然按兵不动,只是蓄满力量,如一条正蓄势待发的毒蛇一样,伺机全力一击。他的要求不高,不击既可,一击必中要害。
阮小四与阮小五年富力壮,身手敏捷,虽不是一二流高手,三流堪堪称得上。
此时,两兄弟出离了愤怒,共同联手,猝发狠招,一招一式的力量,自然有股莫大的威力。
面对两兄弟联手一击,所有人都认为一般的拳师难以扺挡其攻击,何况一个初出茅芦经验不丰富的聂隐,更加抵挡不住,何况旁边还一个虎视眈眈的阮小*三,随时准备进攻。
人们断定聂隐会向前闪开,以避锋芒,因为在他前面本来就给自已留下一条很宽的退路。
事实如人所愿,聂隐的确朝前面跨步闪开,以避后面两个高手的锋芒,同时脸上还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样子。
“原来是个绣花枕头,这么没用。”一些人暗骂道,失去了继续观看的兴趣,另一些人则幸灾乐祸,他们只盼望聂隐早点败阵下来,这样他们就可以早一点拿到应该赚的那笔钱,然后回各自居所休息。
果然不出所料,聂隐往前面空地上跑去,不过,在他跑出三四步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忍不住蹲下*身子,揉着脚踝骨,满脸痛苦之色,好象是巍了脚一样。
他全然不顾身后阮氏三雄气势汹汹追来,仅用眼角瞟向厉云飞那边,见他正与经纪老高低头谈话,两人很是开心的样子,象是达成某种协议。
此时,阮小四与阮小五初次出击落空,大怒,此时见聂隐委顿在地,又大喜,两兄弟变换着姿势朝聂隐扑去,
另一边,阮小*三也满脸狞笑,趁机朝聂隐扑来,三人如恶狼扑羊包围了聂隐,意欲一击奏效。
落入包围圈中的猎物只有被群狼撕咬的份,他们可不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只可惜聂隐并不是羊,而是一只虎,不过是一只被三头恶狼包围的虎。
毫无悬念,四个人纠合在一起,你来我往的拳打脚踢,不得分开。
此时聂隐装着无法冲开阮氏三雄的包围,就与他们硬碰硬,极力反抗,他一边应付着雨点般的拳脚,一边关注着厉云飞的情况,见他与经纪老高握手相庆,并且厉云飞还向他咧开嘴巴一笑,他知道自已赚钱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