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聂隐。”
“听说你才来两天就风头蛮健的啊。”
“不敢,不敢。”聂隐仍谦虚地说,对方的霸气测露让他心生警惕,感觉到有点舒服,暗惴这人气之王怕是徒有虚表吧。
“有点手段,没两天时间竟然把我们会所的第一*女神阿琪给弄到手了,兄弟,你这事可做有点不地道啊。”段鹏飞一脸冷峻,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死鱼般盯着聂隐,那神情活象聂隐抢了他马子似的。
聂隐从对方眼神中感觉到了赤*裸裸的威胁。
他知道来者非善,闭上嘴没说话,也冷冷盯着对方,双方针尖对麦芒。
室内气氛顿时充满了压抑感。
说什么不好,居然要扯到阿琪身上,这是聂隐最大的忌讳,不管阿琪以前怎么是会所男人们的女神,可现在她已是他的女朋友,当然不容别人染指或有些不好的诽谤。
若段鹏飞再有进一步挑衅的行为举止,他将毫不畏惧与此人大战一场,虽然此人贵为英皇会所人气之王,必有些过人的实力,看上去有点深不可测,但聂隐绝对不会退却半步。
难怪刘志光曾经说过,英皇会所里面什么人都有,人雄人渣都有,真是个藏龙卧虎鱼龙混杂之地。
不过,他想这个段鹏飞是龙是虫,还将拭目以待。
段鹏飞盯了聂隐一会儿,点了点头,“有点儿门道。”
瞧了一眼肖剑,对聂隐说道:“哦,对了,姓聂的,听说你和咱们阿剑有点小过,现在阿剑要请你去吃饭,表示一下歉意,就在前面的南雅酒楼,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聂隐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拒绝。
无事献殷勤,必有圈套,聂隐才没那么傻呢。
肖剑脸色难看地站在旁边,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怨毒。他原想请聂隐一起去吃饭,让段鹏飞好好整治他一顿,借此羞辱一番,挽回已损失的面子,没想到聂隐根本不吃这一套,让他的计划全盘落空,不禁叫他暗地里咬牙切齿,咒骂千遍聂隐不得好死。
段鹏飞倒是沉得住气,没有发作,只是认真地盯了一眼聂隐,皮笑肉不笑,“姓聂的,看来你是不想作调解的搞法罗?”喋喋的笑声在外人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味道。
段鹏飞今早一来就听到会所里面到处传扬聂隐的是是非非,诸般惊艳之事,俨然成为会所的新人气之王,这不是要将他取而代之的节奏吗?
接着一向忠于自己领导的肖剑将这两天在聂隐那儿所受的委屈全部竹筒倒豆并添油加醋说给他听,惹的他雷霆大怒,随即冷静下来与肖剑合计怎么整治聂隐,估计聂隐是个能打之人,就决定先礼后兵,先请聂隐吃饭喝酒,探一探其实力,若弱就爆打一顿,若强就暗中使手脚灌醉,然后再对他进行压倒性的人身攻击,总之不管如何都要使他彻底清醒,在英皇会所內部员工中最有话语权的人不是他聂隐,而是段鹏飞。
可现在这个聂隐好象并不买他们先礼后兵的账,这也让他的面子尽失,但仍隐忍不发。
听着段鹏飞那充满挑衅的语气,聂隐冷冷回了一句“悉听尊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本来心情极好的他,想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遇上这帮人来耳畔叽喳个不停,早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段鹏飞终于忍不住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喝道:“姓聂的,你好**啊,不过老子警告你,在英皇这块一亩三分地里,你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蹲着,别以为你得瑟了几天就可以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因为聂隐的冷傲让他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让他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了,说话极具火*药味。
“哼……”聂隐鼻孔里轻哼一声,旁若无人走出休息室。
“我操,……”段鹏飞气得一脚把沙发踢翻,一张好好的沙发让他给踢得皮绽肉开面目全非。
“段大哥,你何必与他那种没教养的乡下人治气呢,你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跟他治气,咱们犯不着。”肖剑安慰着。
“是啊,老子是谁,堂堂天*朝北野军区特种大队的退役军人,曾立过大队二等奖军功章三枚,一等奖军功章一枚,全军区三等奖军功章一枚,想当年,老子可是威风凛凛,霸气冲天。而他是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一头人形蛮牛而已。”段鹏飞傲气冲天地说道。
“对,段大哥说得好,你是天上飞腾的龙,他就一只在地上爬的臭虫子。”肖剑一本正经说,望着门外面,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
“呵呵……走,他不去,我们去南雅,不醉不休。”段鹏飞大手一挥,率先出门。
“好的,兄弟们,走起。”肖剑望着前面健硕的背影,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心里在想,一山难容二虎啊,这以后有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