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尽席散,四人各有收获,或喜或悲离开杨记排档,上了飞度车往回来方向驶去。
一路上,四人沉默不语,位置也发生了变化,范小冰浑身无力半躺在副驾位上,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任由丰满xiong器半裸,轻颤微抖,让一边开车的秦回看得热血沸腾,几乎血鼻长流,下!身坚!硬如铁,恨不得立马扑上去狠狠地啃一番。
而她那如画般秀美丽容此刻慵懒中带着诱!人的妩媚却又人怜爱不已,只想进行最细致最体贴的呵护。
不过现在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因为后面还有聂隐与阿琪两人坐着呢,何况,范小冰的身份也不是一般人能可以随意骚扰的。至少他知道范小冰是英皇会所财务经理兼总监范婉娟的亲侄女,而范婉娟又是英皇会所老板江远山的老婆,实际上,英皇真正的老板应该是范婉娟才对。
基于以上消息,所以秦回一直不也动范小冰,若是换成别人,早就被他霸王硬上gong了。
同样,若阿琪不是和范小冰情同姐妹,凭她一个弱女子在外孤独无依,又长得这般祸国祸民的样子,否则早就被英皇一些色!狼们给糟踏八百年了。
后面座位上,阿琪一脸幸福,轻闭双眼,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聂隐怀里,酡红的小脸沉浸着难言的甜蜜与喜悦,随意披散的秀发散乱地遮盖着那半露的xiong部,刚好严实无缝。
只怪这天气太热,制衣厂制造的衣服太过清凉,所以才令她的雪滢丰xiong得以半裸在空气之中,她才有意无意地将头发放下,借以遮住自已的娇傲。
同时,也怕聂隐真的会趁着酒兴会自禁不住地乱mo乱捏,那样多难堪。
毕竟两人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呢,就这样亲密地相拥在一起,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聂隐果然是趁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许多,他故意伸过手臂搂着阿琪香肩,阿琪那雪白傲人xiong器紧紧贴在他xiong前,甚至能感觉到美人心跳如撞兔,鼻端气息如兰,夹着令人欲!望骚动的酒气,和她身体雪肤隐隐散发着的幽香,这些无一不让聂隐心跳加快,全身发热,口鼻干燥。
他连连吞着口水,心猿意马,胯中之物早已傲耸如峰,心中那份得意啊,难以言表,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啊。
也幸亏阿琪料事如神,早就用头发将xiong脯遮得个严严实实,才令聂隐有所顾忌。
毕竟人家女神这样做分明是在防着自已这匹色!狼,自已为何还要那么傻呢,去做让人家女神不喜欢的事情呢,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干嘛要急于现在这个时候呢,忍一下会死吗?倘若一不小心冒犯了女神,女神一怒之下,甩了自已,到时候自已这个民工找哪儿哭去。
回程似乎很快,因为快凌晨一点了,路上行人与车辆明显少了许多。
大约十几分钟后,飞度车进了一个比较大的小区,在一处高层住宅楼前停下,四个人下车,依次走进楼道,进了电梯,上到十层的宿舍,两个男人恋恋不舍将两个慵倦迷人的女神送进对面女生宿舍。
两人各自抽了一根烟,聊了一会天,才进!入宿舍,各自休息。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聂隐一觉睡到天亮,听到远处江河中铁轮悠悠汽笛声传来,悄然起chuang。
他是和奔子三个东北朋友共处一间居室,四条大汉各据一张一米五宽的chuang铺,虽然有些拥挤,倒也睡得舒服。
聂隐到洗手间盥漱完毕,穿戴妥当,开门下楼。
几年来他一直起这么早,已成生理习惯,清晨要出去跑几圈才回来,有条件的时候就冲个凉换身衣服,没有的话就光着膀子跑出一身大汗再回来用干毛巾抺干。
偌大的小区内林木繁茂,草坪绿茵,鲜花怒绽,空气清新,令人神清气爽,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恰似梦中,到现在仍觉得不现实。
他自嘲笑了笑,回想昨晚车上旑旎时光,内心充满从未有过的快乐与甜蜜,顺着被清洁工扫得干净的小道,慢慢跑出小区,沿着大街向太阳升起的地方慢慢跑去。
昨晚坐车回来的时候,他留意到这条大街东面不远处有一片好大的林园,黑乎乎地极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