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川咧嘴一笑,“你打伤了我表弟还不敢承认,他就是我表弟。”伸手指着双眼怨毒一脸痛楚的肖剑,觉得眼前这位男模根本不象传闻中那样勇猛变!态,倒是一副胆小怕事的脓包样,看来什么事都得眼见为实,耳听都是虚的啊,瞧他脓包样子,目光畏缩,言辞闪烁,好象被自已的气势所吓倒。
心中一乐,这样的脓包怎么能当贵宾男模呢,怕是徒有其名,虚有其表吧。
“我没打他,是他打的我,你不相信就问他们,他们可以帮我作证。”聂隐突然振振有词说,并看向奔子三个人,因为这样事情当时只有十来个人在场,肖剑那边占了七人,当然不会出来作证,而自己这边只有三个东北朋友,找人作证当然要这三个朋友了。
不过还有一层深意,聂隐到底看这三个东北朋友是否真的当自己是朋友,所以就要用这样的方法测试一下。
江大川朝奔子三人威严问道:“你们三个人能证明他没打肖剑。”脸上有意无意散发着一股迫人气势,很明显,他想借自己的威势来逼压这三个人倒向自己边,因为毕竟,聂隐是新来的,没有什么势力,而自已经却几乎掌握了整个会所的势力,孰轻孰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奔子三人都紧抿着嘴唇,不敢出声,可谁都能看得清楚,他们的眼皮微微颤抖,显然内心中在作激!烈的挣扎。
如果他们作证聂隐没有打肖剑,则是与聂隐的关系更加密切,但与肖剑他们则是结下仇怨,要知道与他们结下仇怨,等于是跟整个会所的保安势力和其他同事们结了仇怨,这个选择显而易见的简单。
与其选一个人,不如择良木而栖,择优而趋近。
围观的人们大都认为奔子三个人都会朝江大川一边倒。
肖剑在一旁冲着聂隐叫嚣,“明明是你打的,还要狡辩,奔子,刘志光,王想,你们可得要跟我做证啊。”不过,现在就算他表哥在这儿,他也不敢走近聂隐,他可是让那种疼痛弄得胆色全无。
聂隐暗叹一声,眼神缓缓变得冷冽起来,不过他一点儿不怪奔子他们会选择站在江大川那边。毕竟自己才来这儿没有一天,若想取得真正的友谊,可不是一天二天的时间可以办得到的。
忽然,奔子长长吁了一口气,一脸无惧对江大川说:“聂隐没打肖剑,是肖剑打的他。”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江大川,一点儿也不害怕。
同时,刘志光和王想两人也异口同声说道:“对,光子说的没错,我们可以作证。”既然他们说自己是聂隐的朋友,当然要与朋友站在一起,哪怕遭遇威胁利诱也无所畏惧。
肖剑气急败坏地用一根好手指着奔子喝道:“明明是聂隐打的我,你们敢作假证,哼,好吧,到时有你们好看。”
聂隐神色缓和了不少,脸上露出一抺笑意,朝奔子三人投出感激的目光,心里涌出一股暖流。他暗道:老子在这边终于也有了朋友。
“我不管你们两人是谁打的谁,很明显,肖剑现在受伤了,聂隐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江大川挥了挥了粗!壮的手臂,蛮横无礼地说着。就算是奔子他们三人说的是真话,他也不会放在心里,既然已经出头,就必须将肖剑这个忙帮到底。
聂隐站起身来,淡然一笑,“无非就是赔钱嘛,有什么大不了呢。”他觉得这个保安队长有些不可理喻,一心只想维护他那边的人,却惘顾别人的感受,践踏人们的公正。
对于这样只讲拳头硬不讲理的人,他是从来不得罪,却也不怕。
“行吧,你说得倒也轻巧,这样吧,看你是新人,也别让人误会我以大欺小,你就赔个两万元钱吧,这件事儿就算了结。”江大川微微昂起脸傲然说道。
登时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却没有人敢说话,不就是将手弄伤了吧,居然要赔两万块钱,这不是敲诈勒索吗?
江大川环顾一周,对围观的人群挥了挥手臂,大声道:“你们都别围着,该干嘛去干嘛,别耽误了上班。”
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仍静静站立不动,有些还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
“行吧,既然是这样的,我没意见,不过我想赔他四万块钱,条件是让我把他另一只手也废了吧。”聂隐略一思索,满口答应,并移步朝肖剑走去。
江大川大怒,“你敢……”伸手拦阻聂隐。
此刻,他陡然发觉聂隐身上突然之间散发出一股令人捉mo不透的神秘与诡异,心里产生了浓浓的警惕之意。
聂隐没理他,也没推开他的手,冷冷地盯着肖剑,“肖剑,你若想残废,我成全你,但是你别这样心存恶毒,将你的朋友们一起带来跟你受罪,你要做小人也不用拿着你朋友们的身体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