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答:“这是老天安排好的,咱们能互补不足,给家庭带来生机欢笑,求之不得。”
何婷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铁趁热,打破砂锅璺(问)到底:“我爱美,喜欢买衣买化妆品打扮自己,化钱大方,你介意吗?”陆丰哈哈笑说:“爱美是人的天性,丈夫都喜欢自己的妻子打扮得美丽如花,我喜欢你打扮,再说我会把工资全数交给你,让你自由安排。”
何婷亭已感激涕零,她又提出:“我生在教师之家,从小娇生惯养,不会做家务你与父母能容忍吗?”
陆丰说:“我母亲已退休在家,不会搓麻将,不会玩,她爱劳动,她统包了家中的家务,我父亲也喜欢劳动,下班后及休息日也能凑上一手,从来不要小的做家务,你放心吧,你不做家务,只要嘴上涂蜜,我与父母反会开心呢。”
何婷亭哈哈大笑说:“我已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陆丰说:“你的一颦一笑都令我满意,只要能天天见到你甜蜜的笑容我已知足,其它我全盘接受,我没有什么可问的。”
第一次见面就谈得很投机,日落西山红霞飞两人才分手。回到家何婷亭向父母和姐姐一说,大家也全同意。陆丰父母当然尊重儿子的意见,两人迅速牵手确定了恋爱关系。
过了三个多月,出现了一件意外的情况,一次何婷亭在上班中突然一只左脚被一块大铁压伤,她顿时昏倒了,同事忙把她送进医院抢救。待陆丰得知赶到医院时,何婷亭还没有醒来,只见她的脚肿得透明发亮,整个脚已经变成了黑紫色,冰凉没有温度,正发着高烧,血压偏低。他忙呼唤,“婷亭,你快醒来,我来看你了。” 大概是她已闻到了情人的气息及听到了情人的呼唤,及药物起了作用,她已醒来。在场的人既惊又喜。她想坐起来,可发觉整个脚及腿已麻木不仁,失去了知觉就像少了一条腿一样,一动而引发全身疼痛,她动了动,医生及护士马上安住了她。主治医生见家属在,毫不避讳直说:“她左脚已经坏死,还要边吊水用药边观察24个小时,看看恢复情况,如果没有好转的迹象,她的左脚就保不住了,得截肢保全身。”
何婷亭父母及姐姐听后只会流泪。何婷亭也流下了泪。
医生及护士走后,何婷亭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冲动,说:“陆丰,你不是我的亲人,你回去吧。” 陆丰咯噔一震接着说:“婷亭,你发烧糊涂啦,咱们是恋人啊!是最亲的人啊!” 何婷亭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咱们没订婚,只是普通朋友,我将截肢成为残废,更应各自飞。” 陆丰说:“你早已是我心中的妻子了,你赶不走我,再说医生不是说还要观察24个小时后才能判断要不要截肢,也许会有转机。”
何婷亭乘机说:“那24小时后证明我要截肢你就走。” 陆丰说:“你截肢后需要有人背你走,我就是那个背你走的人,” 何婷亭说:“截肢后我不需要有人背,我不去拖累别人,我将独身,你走!”何婷亭怒气冲天。何平夫妻及方嘉佳劝:“陆丰,如果她要截肢,你真的不能与她相好了,你如果不答应,她心情会不好,不利治疗,你就答应她吧。” 主治医生及护士听到吵闹声也进来了,问明情况后也劝:“关键是要看这二十四小时,病人的情绪是主要的,你就答应她吧。” 陆丰想想也是这道理,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违心答应。何婷亭这才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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