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回来,却偷偷地安装了那条很难发现的煤气软管,想以此害死我们母女俩。”她说着情不自禁的又流出泪来,继而又嚎啕大哭。
二人好言相劝很长时间,见她好转一些,便立马抽身出来,到了外面他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们心里清楚,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什么情况也不清楚,怎么解决问题呀?而况且现在还没有见到裴老三的面,也不能只听习辉的一面之词吧!后来他俩到裴老三单位找他去了。
到单位见到裴老三后,把他领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细细谈了很长时间。他们听裴老三把详细情况说明后,心情沉重的返了回来。裴老四见到“灶王爷”后开口就说:“妈呀…,这件事可不好办哪!老三有外遇了,那女的比习辉长得强多了……”
“什么不好办?!脚上的泡那是他自己走的,怪不着别人!现在才知道后悔呀,晚八国去啦!早干什么来着?他那个逼崽子扔给我呀,我这口气喘得都这么费劲!你们给他打电话,让他晚上赶紧来一趟!”
“灶王爷”说完这句话气得手还不停地在哆嗦,同时还不停地咳咳嗽。长话短说,晚上裴老三忐忑不安地来了。他进屋后立马给“灶王爷”跪下,泪流满面地哀求她帮帮他。
他说:“我实在没心情同习辉再过下去了!现在看到她就闹心,看到她不烦别人,恨不得立马弄死她!”这给“灶王爷”出了一道难题,她理解儿子的苦处,但是暂时她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帮他解决问题。
那么裴老三怎么突然就交了桃花运,竟然和他的徒弟搞起了婚外恋呢?事情远非如此。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已在一起苟且一年多了,只不过是开始时比较隐蔽,大家不知道详情罢了。
他俩这事在其单位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有的小年轻的见到那女的甚至已称其为“裴三嫂”了。那个女的姓刘,是回城知青。她与本厂的一个叫田二虎的已结婚并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她的丈夫是下乡时一个点的知青。那时他经常帮小刘干活,处处护着她。他是蒙古族,特喜欢杯中之物。他这个绰号不太好听。“二虎”这个绰号常被人们贯以那些做事唐突常出错,头脑简单者的“雅号”。
根据他这一“雅号”,人们基本上就能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了。刚开始时他们师徒关系很正常。但是自从徒弟小刘得知师傅与师娘结合时的那一段“佳话”后,思想中立刻泛起了波澜。
她为师傅感到惋惜;她同情师傅的不幸;最后竟然冒出:用自己的爱使他即将熄灭的真爱的星星之火重新燎原的妙想来!
她与师傅,也是惺惺惜惺惺,同病相怜。;因为她在田二虎那里也没有沐浴过真爱的阳光。她与田二虎结合完全是出于感激之情,根本没有爱的成分含在里面。现在她基本成了他酒后泄欲的工具,她实在太痛苦了!
就在她迷茫之际,被分配到了裴老三的身边,这真让她喜出望外,她的感情上得到些慰藉。过了不久二人便如鱼得水、他们颇有相见恨晚之感。他们以发自内心的真情填满了对方感情上的沟壑。
他们频繁的出现在野玫瑰、野百合之类的舞厅里。当那悠扬悦耳的舞曲奏响时,他俩翩翩起舞、亲密无间。二人时而四目相对无语胜有声,时而把头放在对方的肩头似小憨。
裴老三紧紧地把他的胸部贴在徒弟那高耸的胸脯上。趁人不注意时,二人还以讯雷不及掩耳之速给对方一个吻亲。他们舒服透了!他们开心极了!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沉浸在世界上的最最幸福之中!
回来的路上要分手时,二人的心头立马被巨石将跃跃欲试之情怀压住。然而时隔不久,二人的合力便不费吹灰之力移开了那胸头之物,二人从此深深坠入爱河中无法自拔。
二人这么做地方不太方便,后来借故三天两头的住进了田二虎家中。田二虎是够粗心的,竟对二人苟且之事毫无察觉,而且对裴老三到其家来是热情有加、毕恭毕敬。每次都备下小酒一瓶,与其开怀畅饮。直喝到自己飘飘欲仙、已赴九天瑶池之时才肯停杯。他喝完后抽颗烟看别人都已是多了两只眼睛时,便倒头大睡,不久屋内鼾声大作起来。他一觉睡到天亮,至于酒后之事浑然不知,只能听别人去分解了。
他这个人心眼真的太“实”了,称其为田二虎不妥恰。称其为田大虎才为合适。难道不是这样吗?他上夜班时,家中那二人究竟干了些什么勾当,他从未合计过,特别放心。,你说他虎不虎?见他二人跳舞回来嬉皮笑脸、动手动脚、打情骂俏,尤其是见到自己媳妇的脸上笑得像一朵花时,他还高兴了。
他有时还给他们买两张舞票,劝他们去潇洒的走一走、玩一玩、乐一乐、开一开心。世上像他这样的人恐怕不太多!然而确实存在。这样的人让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理解他呢?
不过这种极不正常的状态不可能长久存在。那个田二虎的家恐怕早晚是要出问题的!不出所料,时间不久他家真的就出了事。裴师傅不来了,媳妇也不见了。他们去哪了?为什么不来了?请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