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辉见状心中早已明白了**分,便故意找话岔开。她意在使他们的情绪稳定下来。她害怕会出现尴尬的局面:因为她深知小表妹目前的大方、开放程度,如果不使芬围降温,那么不久小江三就会毫无顾忌地上去亲裴老大两口。
后来她找个机会跟裴老大说:“哥,你我不是外人,你要有意和她……我就给你俩搭个桥。”“咳,这边的情况你都看见了,不好办了吧?说心里话:‘我忒有那个意思啦,可怎么才能退掉这边的事呢?’”说完他痛苦万分地看着她的弟妹,似乎又乞求她帮忙。
这天晚上,裴老大喝起了闷酒,心情郁郁寡欢。后来他把“灶王爷”喊过来,痛苦地对她说:“妈,我不想活了。”这话刚出口立马把灶王爷吓得目瞪口呆!她寻思:这孩子怎么啦,白天完工时还高兴得手舞足蹈呢,这喝喝酒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这样的话呢?
她试探地问:“孩子你可别吓唬我呀,你跟妈开玩笑是吧?”“我这么老大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干啥?亏你想得出,真是的!”裴老大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她妈。“灶王爷”又大惑不解地问:“那你白天还挺高兴,咋过了这么一会又不想活了呢?”
她这句话问完老半天,裴老大就是沉默无语,两眼直视窗外。后来白天与江三相见握手那一幕突然从脑海里钻了出来。他又沉浸在了那美妙幸福的时刻里,同时脸上情不自禁地掠过了几丝微笑。这时灶王爷害怕了,她以为儿子精神出了毛病呢!
她立马大声说:“孩子,你想甚么呢?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可别憋在心里呀,那样是容易作病的!好儿子你让妈省点心,不管你想什么都要说出来;我是你亲妈,你倒怕个啥呀?”
又过了老半天,笼中鼠裴老大一寻思:反正纸里也包不住火,别人早晚都会知晓,便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地告诉了他妈。
他说:“妈,我现在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见到甚至一想到石兰子就感到特别心烦,现在我实在没有心情和她结婚了。我有这样的心情还与她结婚,今后肯定也过不长。长痛不如短痛,趁早做个了断,这对我和她何偿不是好事?”
此话一入灶王爷之耳,她的头立马嗡的一声,险些晕倒。这时她心乱如麻,怎么也弄不明白他儿子:自己那么乐意,当天就把人家“那么”了;现在人家又有了你的……这时你想悔婚,让人怎么理解、怎么接受啊?我他妈真是作孽,怎么生了你这个要人命的东西?
灶王爷沉思良久又问道:“小冤家,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间变卦了?”这句话是一针见血击中了笼中鼠的要害,他的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他原意是不正面提这个问题,因为这太让他难以启齿、下不来台了。
但是灶王爷也不白给,她久经沙场、经验颇丰。她意识到儿子可能是见异思迁,想要另求新欢;但是具体是哪个小妖精勾走了他的魂,暂时还不清楚。她这么紧追不舍地追问这个问题,就是要弄清第三者到底为何人?
裴老大一看这不说也不行了,便告诉灶王爷说:“我又有了新人江三……”“灶王爷”听后问了一句:“就是白天那个小破货带来的那个她的什么姑表妹呗?”
裴老大立马回答说:“是,就是她。你看人家那小模样长的,那才真叫俊,也太招人稀罕了!石兰子和人家根本不能比,她要和江三比,立马就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灶王爷听儿子说了这几话后,心想:这下可坏了,这个婚恐怕是结不成啦!她心里透明白:裴老大见到这么个年轻又漂亮的小美人他能不变心么?可这时她又突然想起她三儿子大头鼠裴老三曾经和自己唠嗑说过:“江三家住在刘二堡,父亲早已离世,她也早已辍学。她一年在家的时间不到两个月,其余时间则在鞍山城里混……总之她是个不怎么样的人。”
她想起这些话后突然感到有些不寒而栗,便立马问裴老大:“你知道她今年多大岁数?”裴老大立马回答说:“怎么不知道呢,她今年十七八啦!”“那你今年多大岁数知道不?”灶王爷又反问了一句。“笑话,我还不知道自己今年三十么?”你三十来岁的大老爷们和她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小孩子扯什么?你的年龄和她爹的年龄都差不多了?你寻思寻思吧!”
娘俩正说着,突然小习子又来了。灶王爷一看心想:都她妈的快九点了,你来干么?在这几个儿子媳妇中,她最烦的就是这个三儿子媳妇小习子。她一看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今天她又把江三领来使她的大儿子发生了突变,更不能让她容忍!
灶王爷张口就把小习子臭骂了一顿。裴老大立马说:“妈,你咋这样呢?她也没招你惹你,你这是何苦,自己找气生……”
“滚一边去!”她对裴老大也没好气了。那么这么晚,小习子回来干什么?灶王爷为什么对她疾恶如仇呢?详情下章立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