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木清韵依然没有入睡。脑海里回想着与秦钟相识的点点滴滴,其实只有飞机上的一面,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为什么难以忘怀,木清韵给了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理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从小到大,自己总是众星捧月般,被一堆优秀的异性包围着,正是如此,她的眼光却是更外的挑剔,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她也慢慢发现,世上的男人还真没几个好东西。
男人围着她,无非是垂涎于她的财色。
秦钟却是这样一个异类,当无数男人面对惊为天人的木清韵时,无不苍蝇逐臭般扑过去,他却不假辞色。
正是因为如此,秦钟成功的给木清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而且,在这个躁动的季节,躁动的夜晚,呆在密云别墅中,躺在大床上,望着琉璃顶外深邃夜空的木清韵有一种感觉——百抓挠心。
木清韵恨不得直接给秦钟打个电话,甚至将他抓过来,如果不听话,直接用蛊,让他成为自己的男奴。
想到这里,木清韵竟然在暗夜里笑出了声。
可是很快,她情绪又低落下来。
从小到大,木清韵一直很听姐姐的话,姐姐不光是家族集团的负责人,也是家族的领导人,对她更是亦母亦姐。
对于姐姐那一段痛彻心扉的感情经历木清韵也略有所知,她以为这十几年来姐姐已经对那个人慢慢淡忘,可是她发现,她是错的。
为了不让姐姐想起痛苦的往事,她必须远离秦钟,远离曾经伤害姐姐的那个家庭。
想到这,木清韵烦躁不安的在大床上翻滚起来……
同样翻滚的还有秦钟,隔壁两个房客太能谝,徐娇娇和姜雪晴似乎有说不完的私房话,诸如初恋、月事之类,有些听得秦钟都会面热心跳。
一直到五分钟前,二人才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也只有耳力变态如秦钟才能听得出来。
秦钟麻利的从衣柜里找出一只肉色丝袜,开始了他窃玉偷香之旅。
走出房间,轻轻推了推主卧的房门,果然被反锁了,他笑了笑,打开进户门,走进过道,看了看尽头有一个窗户开着。
这就是上一次他救徐娇娇跃出的那个窗户,秦钟再次跃出,脚尖在窗台上一勾,身体便向一侧荡去,接着双手一搭,身子飞快的向一旁平移开去。
远处,一个偷窥爱好者,从长筒望远镜发现了一个物体,它横移的速度超过一切生物,但却有着人的外表,五官并不清晰,走路的方式像螃蟹,粘着墙壁的本领又像蜘蛛。
外星人!偷窥者心头一阵激动,没想到还有意外发现,他感觉连按快门,却只能记录下一个个残像。
这厮一看照片,顿时晕了过去。
秦钟终于挪移到了徐娇娇她们房间阳台的窗口,看看推拉门居然没扣,他嘿嘿一笑,挪开窗户,如同猿猴一般轻盈的落入房中。
隐隐约约看到两具横陈的玉体,徐娇娇睡姿很淑女,姜雪晴却很豪放,他深深吸了口气,压抑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蹑手蹑脚,向二人走去。
突然,姜雪晴翻了个身,秦钟顿时一僵,以为自己被二人发现了。万幸,姜雪晴小丫头仅仅只是翻了个身,雪白风景从单薄的睡袍里露出来大半,真是非一般的诱-惑。
等了几秒,发现再无动静,秦钟长长舒了口气。他决定再不耽误,直接上前,一指头戳在姜雪晴柔嫩的腋下,接着,秦钟便露出了大灰狼一般坚实的牙齿。
当徐娇娇被秦钟抱在怀中,她一睁眼,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紧接着她的樱唇就被秦钟吻住,从熟悉的味道,徐娇娇马上判断出对方是谁,她狠狠咬了一口,一脸嗔怪道:“你一天到晚光想这事,也不看看旁边有人,雪晴在呢!”
秦钟道:“这不是更刺激。”
因为秦钟不老实的双手已经开始攻城掠地,徐娇娇立刻变得媚眼如丝,气喘吁吁,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不能在这里。”
秦钟咬着徐娇娇的耳朵:“你看看她睡得很死呢!”
徐娇娇艰难的扭过头看了看姜雪晴,奇怪的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秦钟笑了笑,边走边说:“我点了她的昏睡穴。”
徐娇娇叹了口气:“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秦钟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