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两股恐怖的元气一撞,这方天地都为之震动。
一时间,烟尘四起,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望夏古城古老的城墙已经隐隐裂开了缝。
望夏古城的的守城将士们抓住绝好时机,弯弓搭箭,火枪与火炮齐上,箭矢与石块齐飞。
他们的目标是叶临风,以及藏匿在城下远处竹林中的欺天山庄的将士。
虽然箭矢与石块的射程不及城下的竹林,但是火炮与箭却是能够达到射程的范围。
原来城上一直埋伏着江南国的伏兵,只是被那张挂在城上的巨网给隐藏了起来,令叶临风不能发现。
“既然是为自己证道,又为何帮着江南国,你就不怕令道心不稳?”
正在与道狂苏道离进行激战的叶临风,突然问起这样一段话。
“那你又为何帮着东原国。”没想到苏道离反问道。
“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世人皆知江南国小皇帝昏庸无道,你一个为证道而癫狂的世外高人,何必为一个必定要易主的国家卖命?”
“我的家在江南国,虽然我一生痴于求道,但那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况且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为了东原国卖命吗?不要以为我道狂疯癫求道,不谙世事,东原的那个老皇帝,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他也贤明不到哪里去。”
这是叶临风与苏道离见面之后,两人谈话谈的最多的一次。
但他们二人依然在激烈对抗,没有因为相互之间的谈话而干扰了激战。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我叶临风没有帮着谁,也没有投靠谁,是中域王朝最先挑衅东原,侵略东原,引发了这场大战,这为不义。正如你所说的,我叶临风身为东原国的一员,理应抗击侵略,因为这场战争,已经多少战士死去,多少定州的女人受到中域将士的**,他们连老弱病残都不放过,我有怎能坐视不管。”叶临风一改那副平时吊儿郎当的脾性,义正言辞的对苏道离说道。
“既然我们二人的性质都一样,为何你还要说这些做什么。”苏道离冷声嘲讽道。
叶临风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是完全帮着东原国,我岂会不知道东原国的皇帝周仁德的昏庸无道,所以我才会自立欺天山庄,为的就是召集氓矶大陆的英雄豪杰,日后统一大陆,让各国之间,各做之间,不再有杀戮。你也知道要想实现统一,没有战争是不可能的,以杀止杀虽然冷酷,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战士上战场打仗就已经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这是注定的,只是城中的那些平明百姓实太过无辜,不然我也不会今日与你费这般多的口舌。”
这是叶临风在战场上说话最多的一次,虽然他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尽量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无辜还是极好的。
至少城中的百姓是无辜的,谁都不想无端就被战火吞噬,那么叶临风费了这般多的口舌,说与苏道离,苏道离究竟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你竟然自己组建了一个欺天山庄,为何江南**方没有告知我,更没有说你们欺天山庄的主张。”苏道离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叶临风叹了口气道:“道狂啊道狂,你果然是痴迷于修道,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明显的吗,若是他们告知你,你还会替他们卖命吗?我们欺天山庄从自昭告天下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表明了我们的态度。”
叶临风很无语,道狂不亏是道狂,这点道理都不懂,就这样被人家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道狂苏道离听到叶临风所说的这些话,有些犹豫,道:“此话当真?”
“绝无半点虚假,我所要做的,至少要统一整个人族,别看人族数量在氓矶大陆占有很大的比例,但是我们人心不齐,除了人族之外的其他各族早就在一直觊觎着,总有一天他们会趁我们人心不齐分裂之时,发起对我们人族的侵袭。我叶临风所说的绝无半点虚假,一口唾沫一个钉!”
叶临风继续对苏道离说着,虽然战斗依旧在继续,但这是不得不对苏道离所讲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