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讥讽,沈安溪就没好气了,她最讨厌就是别人说她是病秧子!
她脾气可算不上温和,这不当即就反讥讽了回去,“哪来的乌鸦在聒噪。听得人心烦。”
一句话,把上官萼云气的嘴皮直哆嗦。
本来以为没事了,那样的人惹不起躲的起,谁想居然还是遇上了!
沈安溪撅了嘴,望着安容道,“四姐姐,我害宁姑娘毁了画作,她比试怎么办,她好像必须要赢得比赛。”
安容微微挑眉,“必须赢?为什么?”
上次比武夺帅。宁纤柔还低调又低调,生怕被人看中,要进宫选秀啊。
这样大出风头的事,她应该不会喜欢的。
沈安溪左右瞄瞄。见没外人,才放心道,“我无意中听她丫鬟劝她呢,说瑞亲王世子君子如玉,温朗如水,嫁给他。将来会很幸福,宁姑娘说表哥太熟悉了,一想起自己以前的胖样子,她实在不敢喜欢他表哥,不能糟践他,没感觉,强扭在一起,有幸福才怪,她想赢得比赛,好叫她爹娘放弃这样的想法……。”
安容听得眼角直抽抽。
宁纤柔嫁给莫翌尘?
宁府和瑞亲王妃是想亲上加亲呢?
正想着呢,外面丫鬟敲门了,道,“少奶奶,宁姑娘来了。”
芍药一听,就很自觉的去开门了。
宁纤柔进来,瞧见安容,她福身行礼。
安容回了一礼,道,“我六妹妹不小心毁了你的画作,一会儿我安排你重新再比。”
宁纤柔笑道,“画作没废,我把污点改成了几朵梅花,看不出来有瑕疵,而且因为机智,长公主她们给了我一个高分呢,我算因祸得福了,我是来谢谢安溪的。”
宁纤柔这么说,沈安溪更惭愧了,她特地来告诉她,是怕她愧疚不安呢,不过她替宁纤柔感到高兴。
倒是宁纤柔替沈安溪惋惜,“你没法比试了怎么办?”
沈安溪坦然一笑,“我原本就不该参加比试的,我都定过亲了,只是我年纪小,要出嫁还早,所以参加不妨事,我就纯粹是凑个热闹,我可没想过拿第一,我也拿不到。”
宁纤柔点点头。
她身侧的丫鬟就催道,“姑娘,我们该走了,免得一会儿又有姑娘说你走后门。”
安容听得眉头一挑,“怎么了?”
宁纤柔苦笑一声,“之前写字和作画,我都得了高分,惹的人在背后议论,说我是瑞亲王妃的侄女,长公主她们看在姨母的面子上,才给我的高分,琉璃宴又是你举办的,我多和你说几句,估计该有人说我走你的后门了。”
安容听得无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嘴长她们身上,谁管的了她们说什么,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岂不是活的太累?”
宁纤柔点点头,然后笑道,“我回去准备准备。”
说着,她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就在她出门的时候,海棠拎了药箱子进来。
两人碰了面,虽然海棠后退了,不过宁纤柔往旁边让了让,才走的。
海棠迈步进来,把药箱子放下,才过去关门。
因为沈安溪受伤不算重,安容带了药箱子,就没叫大夫过来了,她可以帮沈安溪治。
等海棠关门,她瞧见门外有个荷包,上面绣着柔字。
她进门都没瞧见地上有荷包,又绣了柔字,肯定是宁纤柔掉的了。
海棠伸手把荷包捡了起来。
只是她捡起荷包,吧嗒一声传来。
从荷包里掉了个石头出来。
荷包一面完好,另一面却是破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了个大口子,而且系荷包的绳子有割过的痕迹。
不会是有小偷偷宁姑娘的荷包吧?
海棠想着,弯腰去捡石头。
那边萧锦儿过来,瞥了海棠手里的石头,她眸底微微凝。
快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拿了海棠手里的石头一看。
石头圆润,上面刻着一个字:迁。
这不是大哥的石头吗?
祖父给他的定亲信物啊,怎么会在海棠手里?
难道大哥把石头送给了海棠?
萧锦儿抚了抚额头,这怎么可能呢,便问海棠道,“这石头哪来的?”
海棠不知情,如实回道,“是宁府二姑娘的荷包里掉出来的。”
说着,海棠把荷包递给萧锦儿看。
萧锦儿看了眼荷包,眸底笑出花来。
大哥,你装的够深啊。
有了心上人,都不告诉我。
萧锦儿握紧石头,转身下了楼。
等她一走,萧迁就过来了。
他一路东张西望,像是找什么东西。
海棠就站那里看着他。
萧迁瞧见海棠,眸光落到她手里的荷包上。
面上一喜,快步走过来,把荷包抢了过去。
然后眉头扭紧了,“里面的石头呢?”
海棠脑门有黑线,道,“被大姑娘拿走了……。”
萧迁二话不说,赶紧下楼去找萧锦儿。
走到楼梯处,他瞧见萧锦儿献宝似地把石头送到萧大太太手里……
萧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萧大太太把石头给了宁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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