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临墨轩,书房。
连轩、萧迁还有十五岁的萧寒都挤在书房里,兴致勃勃的商议着比武夺帅的事。
在萧国公府,哪个男儿不羡慕萧老国公和萧大将军,能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抬手间。令下,敌人血流成河?
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不争,傻啊。
不过他们都有那个自知之明,他们都不是萧湛的对手,正帅肯定是不行了,只能夺副帅了。
连轩坐在那里。啃着果子。望着萧湛道,“大哥,虽然你是我亲大哥,可是比试台,没有兄弟,只有对手,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萧迁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喷老远。
“轩弟,你还要不要脸皮了啊,”萧迁边咳边道。
连轩黑了脸看着他,“人要脸树要皮,谁不要脸了?”
萧迁指着天花板,“牛皮都快捅破天了,你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想打的过大哥?”
连轩把果子往盆里一丢,“谁打不过你。我只是不好意思赢你,罢了!”
“有本事不用毒。凭真本事切磋?”萧迁磨着拳头道。
“切磋就切磋!”连轩哼道。
书房太小,施展不开。两人要去院子里切磋。
结果刚出房门,卜达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先递上一摞银票。
连轩有些蒙了,“给我银票做什么?”
卜达耸了鼻子道,“夫人说了,她许你上战场,没事给萧湛少爷出出馊主意就行了,副帅责任重大,以你不找边际的性子,去了军营,只怕军杖要黏在你屁股上,让你别参合比武夺帅的事了,这些银票给你,让你出去玩玩……。”
连轩脸黑如炭,人家爹娘都望子成龙,他爹娘却拿银票来“侮辱”他,他很受伤。
不过,他还是伸手把银票接了。
他一贯坚信,送上门的银子,不要是傻子。
萧迁拍着他的肩膀道,“轩弟,做儿子的就该要听爹娘的叮嘱,他们是不会害你的,放弃比武吧。”
连轩肩膀一耸,就把萧迁的手给震开了,“你少来,外祖父常说,一直活在爹娘的羽翼之下,迟早长成一个废物!”
“所以,你没事就剪着你爹娘的羽毛玩?”萧迁笑道。
连轩怒。
萧迁忙道,“好吧,我说错话了,希望比试台上,轩弟你高抬跪脚,稍稍留情……。”
萧寒扑笑出声,“大哥,二表哥的脚名震京都了,想躲过去,还真不容易。”
连轩白了两人一眼,把银票丢给卜达道,“去拿我的铠甲来。”
卜达,“……。”
安容走过来,正好听到这话,嘴角有些抽抽。
前世,连轩的铠甲,名震京都啊。
占了两个最字。
最重,最奢侈。
由玄铁打造的铠甲,分量能藐视所有的铠甲了。
而且每片铠甲鳞片上,辍着一颗稀罕少见的宝石……
前世,连轩穿着那身铠甲骑在马背上,沉重的,让匹千里马呼哧呼哧的喘气,举步艰难。
阳光照耀下,宝石折射各种光芒。
只要扫到他,必下意识的捂着眼睛。
那身铠甲,招摇的让文武百官弹劾靖北侯,说他儿子太奢侈了,甚至皇上还派人去查靖北侯是不是贪墨。
而他,本来要随萧湛一起出征的,愣是被扣了下来。
想到那招人羡慕妒忌恨的铠甲,安容忍不住道,“那铠甲上点缀了太多的宝石,太过招摇了,还是朴素些为好。”
安容说着,连轩愣住了。
“大嫂,你怎么知道我铠甲上镶嵌宝石了?”连轩脸上写满了疑窦。
这事,除了卜达和晗月郡主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啊,难道是晗月郡主说的?
安容扯了下嘴角,“这还用说么,以你的性子,你的铠甲必定要独一无二。”
连轩笑了,不愧是大嫂,果然了解他。
只是……
连轩重重一叹。
卜达捂嘴笑,“少奶奶,你放心吧,世子爷的铠甲上一颗宝石也没了,爷得罪了晗月郡主,晗月郡主把铠甲上的宝石全给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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