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看僧面看佛面,周二太太也不敢将他们得罪了。
怎么说,一个也是亲王府,一个是侯府,还是周老太傅的关门弟子求亲。
周二太太其实也很满意沈安北,再加上桃媒婆一张嘴,这事就成了大半了。
何况还有庄王世子搅局,这事就成了。
林媒婆做媒不成,就收不到谢银,还有庄王妃的怒气,这不就把错推到桃媒婆身上了。
要不是桃媒婆使计,这媒就成了!
庄王世子见心爱的姑娘娶不到了,怒上心头,就找了小厮打桃媒婆出气。
桃媒婆道,“庄王世子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群小厮说,庄王世子不会饶了我,也不会饶了你大哥。”
桃媒婆话还没说完,安容眼皮就乱跳了。
心底闪过不好的预感。
等她和周倩瑶分开,坐马车回侯府时,差点没吓哭。
因为沈安北和沈安闵两个是被人抬回来的。
鼻青脸肿不说,沈安北的胳膊还绑着绷带。
柳大夫亲自送他们回府。见到安容红了眼。忍不住叹息一声。
武安侯府真是不太平啊。
安容问柳大夫道,“我大哥二哥伤的如何?”
柳大夫道,“你二哥还好。就是些皮外伤,修养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你大哥胳臂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想痊愈,少说也要两三个月。”
柳大夫说完。小厮就沙哑着声音道,“酒坊被砸了。”
“是庄王世子干的?”芍药怒问。
小厮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是他?”
根本就没人告诉她们是庄王世子伤了世子爷和二少爷啊。
芍药很无语,同样被庄王世子打。姑娘救了桃媒婆,却顾不上世子爷和二少爷。
替世子爷和二少爷默哀。
“到底怎么回事?”安容敛眉问道。
小厮忙将事情的经过道来。
事情是这样的。
元宵过了,琼山书院要开学了。
沈安北和沈安闵是要一同入学的。今儿去酒坊,是想挑几坛子好酒带去书院给夫子。还有那些同窗好友,一人一小酒坛。
另外,酒坊的生意也要照顾,总要有个章程。
正商议着呢,就有一群地痞恶霸来酒坊闹事,一通乱砸,将酒坊的酒毁了个七七八八。
沈安北和沈安闵就怒了,将几个恶霸打趴下。
那些恶霸叫嚣,让他们去后面的小巷子,他们主子在那里恭候他们大驾。
沈安北正想找恶霸主子呢,这不就去了。
谁想到,庄王世子带了四五个暗卫去。
一句话没说,见面就打。
小厮表示,庄王世子爷没讨到什么好处,沈安北打掉了他一颗大门牙。
安容气爆了,“他将我大哥二哥打成这样,就打掉他一颗牙,这叫没讨到什么好处?!”
小厮缩着脖子,能有什么办法,人家人多,又是武功极高的暗卫,能活着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安容越想越是来气。
芍药则撅嘴道,“早知道庄王府的人这么坏,姑娘还帮着调制舒痕膏做什么,又不缺她那么点钱。”
安容气的心口疼,可是舒痕膏已经给了庄王妃了,哪有再要回来的可能。
再说,沈安北和沈安闵被打成这样回来,整个侯府都哄了起来。
尤其是老太太和三太太,心疼的跟个什么似地,沈安溪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地。
老太太看着疼的嘴皮都苍白的沈安北,气对侯爷道,“庄王府欺人太甚,求娶不了周姑娘,就对北哥儿下手,还下这么重的狠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大房就这么一个指望啊,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却偏偏遇到庄王世子那么个煞星,老太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不应该和庄王府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侯爷头很痛,他扶着老太太坐下道,“娘,你放心,北哥儿被打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沈安北是侯府继承人,被人打成这样抬回来,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出面,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武安侯决定立刻就去找庄王,让庄王世子上门给沈安北和沈安闵赔礼道歉。
只是,侯爷刚安抚好老太太,正要出门呢,好了,庄王府上门了。
听到丫鬟说,庄王妃怒气冲冲的上门要侯府为打了庄王世子给个说法。
老太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欺人太甚!”
岂止是欺人太甚,简直没将武安侯府放在眼里!
打了人不算,还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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