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黑色封皮的书里，明显夹了什么东西。

楚律邢抽出，一堆小票，掉了出来。

他捡起一看，竟然是汇款的单子。

数额有多有少，最多的有几万，最少的有几百。

基本上都是汇给社会上的福利组织。

时间是从两年前开始的，差不多也是李茉进厂的时间。

这也能解释李茉的钱都去了哪，毕竟李茉作为青城制药厂的研究员，每个月的工资在几万以上。

家庭条件不应该这么差的。

楚律邢翻看着汇款单子，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竟是张力。

李茉和张力竟然早就认识。

楚律邢立即拿出手机，打给李警官，“喂，李警官，能麻烦你把张力的资料发到我手机上么？”

“好，马上。”

楚律邢挂上电话，不一会，张力的资料便发过来，他点开。

资料里有张力以前的照片，跟上次在精神病院时的模样完全不同。

那时候的张力，虽然穿着朴素，但脸上挂着笑，手里拿着一个篮球，是一个非常阳光的男孩。

楚律邢继续往下看，张力竟是个孤儿，一直生活在孤儿院，直到两年前，他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神秘人，每月给他固定汇款，资助他上学。

现在看来这个人正是李茉。

张力上大学后，都是勤工俭学，后来通过招聘广告，来到青城制药厂实习。

事情的大体轮廓，已经隐隐地被描述出来，但还是没有关键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