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中让我神经更紧绷了,一种欲罢不能的恐惧感升起。
“我……我猜不到。”
本能的心慌慌,总觉得他在和女人,哦不,是和男人做那事。最害怕此刻和他一起的男人,是权赫!
电话里权郁没回答,只是无限魅惑的嗤笑了声,伴随着他急促喘息中毫不掩饰的呻吟声,顿时让我的心莫名沉到了冰谷。
我搞不懂此刻自己的心凉,是感觉到权郁的背叛,还是因为对权赫的担心。
只是隐隐感觉到,或许在不知不觉中,我的爱要迷失了……
这时,权郁挂断电话,却立马在>
心慌慌的我立马按下接通键,权郁那边的影像很快便浮现在手机屏幕上:
只见他像是刚洗完澡,敞胸穿着一件真丝睡袍,是藏青色,越发衬托他皮肤的雪白。镜头中他先是冲我嫣然一笑,湿漉漉的金黄短发让他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继而将手机摄像头在屋内扫了一遍……
原来,他“一个人”在我那间粉粉的卧室里,一边重温着电视上的《五十度灰》,一边支起画架又在创作。
我深深松口气,看来是虚惊一场。
“宝贝儿,今晚权赫不在家,快回来哟!老公等你一起重温这部电影。”最后,权郁将摄像头定格在他脸上,冲我温柔宠溺一笑。
我轻点头答应,心里的猜疑彻底烟消云散,尽管……
在视频连线挂断时,他那头的靡靡之音就没停过。猜想是电影里的声音,我也没起疑。毕竟那部电影你知道的,太多少儿不宜的情节啊!
孰不知,他那头的电视是静音!
站在画架边的权郁,不会把手机镜头往他身下拉,因为那里蹲着一个人,在为他做那啥。
谁?
男人还是女人?
权赫还是别人?
不得而知。
只能确定不是米粒,因为我出发时她还在米家,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飞到迦叶山权家别墅。
只能确定我回到家时,权郁的神秘情人已离开,却故意在浴室里留下一条丁字裤,被我“不慎”发现。
“怎么会有这个?这谁的?”
卧房的浴室里,我指着洗手台上那一团红色蕾丝,张大眼睛惊恐问道。
权郁没丝毫慌乱,尽管他早已猜到那个人是故意的。糊弄蠢猪米飒,对他这个窥心者来说是小菜一碟。
“你觉得呢?”他异常镇定,一脸严肃的问道。
搞得我还胆战心惊起来,不知为毛,此刻我一点也不怀疑这是女人留下的,尽管那就是一条女款。我只是万分担心,不会是权赫穿的吧?
“不会……不会是……是你的吧?”不敢说权赫,我只能先拿他垫背。
“开什么玩笑?!你个蠢货!”
权郁立马恼怒,没好气拍了一下我脑袋,嘟起嘴瞅瞅地上的标签,解释道,
“新买的,喏,标签刚剪下!”
这答案没能让我松口气,慌里慌张看了眼地上的标签,是像内衣内裤的标签。于是并没质疑,更没空捡起来比对清楚。
谁是这团红色蕾丝的主人,依旧让我心慌,咽了咽口水,我胆战心惊的问道:
“给……给谁买的?”
“你说呢?!”权郁嘟着嘴一脸委屈,宠溺的把我整个人抱起,没好气解释道,“老公好心给你洗新买的裤裤,你居然说我买给自己穿?脑残啊?!”
我稍稍松口气,但依旧心存质疑:
“可,可这也不是我的size啊!太,太小了。”
“小才好,才……才有情趣!”
权郁完美接话,目光又变得迷离起来,语气魅惑,双唇不停在我唇间游走。
彻底打消了我的猜疑,终于能深深松口气。
“哎呀,别亲了!”我略带烦躁的把他推开,将那团红色蕾丝丢进垃圾桶,“老娘不喜欢红色,以后别买了!”
说完,心烦意乱的走出浴室。
却不知身后的权郁悄悄将地上那标签拾起,揉碎,丢进马桶里,冲进太平洋。
因为那标签上有个最大的破绽:Male!
而不是“Female”!
那是他自己的新内裤标签,凑巧当了一回及时雨。
同时,权郁心里怒火燃起,刚离开的那个人是故意搞这出吗?!哼,心机婊,本少爷该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这晚权赫没回家,听说回省城权家的大本营了。我和权郁也算相安无事,一人一间卧室,平静度过了一晚。
临睡前我上网查了下“楼兰漠玉玺”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