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痛得嗷嗷惨叫,眼泪横流,脸似被刀割针扎,疼痛炸裂,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疼。
“啊!”
“这才到哪?”颜如玉冷然笑,“你做那些恶事的时候 ,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我……”吴大夫气喘吁吁,冷汗湿透如雨浇,“我没有,听不懂。”
“啪!”颜如玉把一样东西扔到他面前。
是一本手札,上面记录着年月日,他做过哪些尝试,有哪些经验,下次该如何改进等等。
是他的笔迹,亲手所写。
吴大夫脑子一懵,不可置信地抬头:“你,你们真的上了岛?”
怎么可能!
“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幕后之人,是谁?”
吴大夫嘴唇动动,现在稍微一动就能牵扯着他的脸火烧针扎般疼痛。
“如果你妄想给别人担责,那很好,你尽可以试试,”颜如玉看一眼暗卫,暗卫把匕首抽出来。
寒光在吴大夫面前一闪,他立即瑟缩一下。
“我说了,这才哪到哪?你不过就是挨了几个耳光,想想,你是如何对待那些人的,和他们相比,你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吴大夫回想之前,眼神中浮现巨大的惶恐:“不,你不能那么对我,我不一样, 我不一样!”
“你有什么不一样?”霍长鹤怒气差点压不住,恨不能活剐了他。
“我会医术,有很多医书,我能治什么病,解毒,我真的有用!”吴大夫大声叫。
“你的医术,在我这一文不值,”颜如玉把几本医书扔在他面前,“你所指的医术就是这些?它们现在是我的。”
吴大夫不可置信:“你把我的医书都搬来了?”
“不止,”颜如玉说,“你院子里原来的东西,现在都不是你的。”
吴大夫:“……”
颜如玉给暗卫递个眼色,暗卫毫不犹豫,在他肩膀上扎一匕首。
吴大夫这次痛得连叫声都没了,张大嘴,倒在地上,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颜如玉的声音从头顶似冰珠子砸下来:“别想着装晕,这药能让你疼,也能让你极度清醒,想装晕逃过去,休想。”
吴大夫神色绝望,想不通究竟哪里得罪了颜如玉,甚至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想好了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否则,那些被你虐杀的人所承受的一切,都要在你身上来一遍!”
……
永昌县主靠在床头,今天总算感觉好了一些,毒渐渐清了,也不再拉肚子。
“怎么?她还是没消息吗?”
“回县主,还没有,”婆子回答,“昨日老奴明明看到她和那个病公子上了马车,说是要来府里,不知为何,又没来。”
“老奴也去客栈问过,但没能进去,也没见到人。”
永昌县主脸色微沉:“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嫌礼轻了?”
“您哪里的话,”婆子给她把毯子往上拉了拉,“您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她一个奴婢,己经很抬举她,依老奴看,八成是想再提高一下身价罢了。”
“哼,想拿乔?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说得对,就是一个奴婢,还是别人用过的,我让她来府里管管事,己经够抬举她。”
“若是她来了,让她等等,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能拿住谁。”
“那她哪是您的对手?”婆子恭维道。
门外脚步声响,丫环进来道:“县主,管家送来一张拜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