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相爷有所不知,我哥前几日偶感风寒,御医特意吩咐,不宜饮酒,还望相爷见谅。”见自家哥哥一脸慵懒之色,那架势压根就没有要搭理水轩弈的意思。白骆越小脸僵硬一笑,回答道。
这倒也给了水轩弈一个台阶下,当即一脸愧意,道:“此事是老夫有欠思虑,既然贤侄身体不适,老夫也不便强求。”
“老夫这时方想起,昨日皇上让老夫午时进宫,眼看午时将近,各位自便,老夫去去就回。”说着起身,目光沉沉,扫了一眼那袭赤色锦衣的白斩月,径直对身边的女儿道:“仙儿,离儿,好好款待几位贵客,如有什么需要,尽管为几位贵客备齐了。”
“父亲大人尽管去,女儿定为父亲大人好好款待几位贵客。”
被父亲大人点到名,当即两人急忙起身,盈盈一拜,一脸乖巧温婉。水染仙本就长得唇红齿白,大眼泛着粼粼波光,看着煞是惹人怜爱,平素水轩弈本就对这个女儿疼爱有加,此刻看到女儿一脸乖巧,心中一暖,当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摇曳的袖角时,深沉的眸子瞬间掠过一抹冷厉。
看了一眼那个自斟自酌的冷艳染画,目光一沉,当即拂袖离去。
目送水轩弈的身影走远,水染仙与水染离两人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两人皆是一怔,水染仙秀眉一挑,眼底浮上浓浓的不屑。
哼,一个庶女也敢与她平起平坐,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水染离自是看出了她眼中的鄙夷,当即贝齿紧咬,娇躯微颤,似在极力隐忍,目中掠过一抹彻骨的恨意。
庶女又怎样?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水染仙清楚的知道,就算身为庶女,我亦不输你什么。不过,你今日的不屑便是你以后生命不能承受之‘噩梦’。
今日的水染离万万没想到,命运早就伸出了它残虐的手,捏碎了她所有的幻梦。
电光火石间,两人眼底皆掀起惊涛骇浪,对于彼此眼中的敌意,早已白热化,无须隐藏。
大厅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众人只是静默,看着眼前正比拼眼刀的两人,谁也没有打算插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