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兰安郡主么?
苏锦音大声朝对方喊道:“你若是个男人,就先杀了我。”
那男人不为所动,直接将苏锦音拖出了马车之中。他把她的手绑在的树上。
在挣扎的过程中,苏锦音的鞋子,发簪全掉了。
她的双手不停地转动,两只手的手腕已经通红通红,也有着火辣辣的疼意。
男人见苏锦音这般挣扎,反倒慢了下来。他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又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一边动作,他还一边对苏锦音道:“我不求财。如今倒算得上是求色。将军要我把你带离京城,送往泾州的庄子里。那泾州乃苦寒之地,你不如跟了我,我带你在京中住着。日后我要是又去打仗了,你便在那宅子里等我。吃穿总少不了你。”
苏锦音听到将军二字,就知道今日布局的人是谁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今日只是这般用话语刺激了李萧然几句,对方就做出如此过分的举动。真是有病之人不可轻估!
“你是李萧然的人?”苏锦音试图拖延时间道,“他送我去泾州,恐是另有安排。你还是按照他吩咐的送我过去吧。若他以后去泾州没有看到我,恐要连累了你。”
“路途遥远,你病死在路上,我有什么办法?”那武夫真是不蠢,他听了这话,竟一点也没有担心,反而是对苏锦音道:“你莫要再说话来试图动摇我了。与其说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省些力气喊叫。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武夫说完之后,就将外裤解了下来,只留了一条内里的裤子。他伸手抚摸了下苏锦音的脸颊,一脸的驰往:“你长得真是好看。”
说话间,武夫就朝苏锦音的脸上亲去。苏锦音用额头想要去撞对方,却被对方按住了下颚。
武夫笑道:“你以为我会被同样的伎俩伤第二次么?”
一个用力撞击的声音传来。
苏锦音不敢置信地看向来人。
只见秦子言将那武夫撞得踉跄几步,然后挥拳打了过去。
两人很快扭做一团。
秦子言不是庆王秦凉,并没有常年在战场上,他因为出其不备,一开始还能占几分优势,后面就明显处于弱势了。
眼看秦子言被那武夫踹倒在一边,苏锦音忙大声喊道:“你快去马车上,快跑!”
秦子言继续冲向武夫,执意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武夫只是一脚,就将这位皇子殿下一脚踹开了。
苏锦音大喊道:“秦子言,你去马车上,快去。否则我便咬舌自尽!”
秦子言没有理会苏锦音的话,继续与武夫扭作一团。
只是他已经越来越处于劣势,简直是单方面被打。
苏锦音其实并非是想让秦子言跑,而是想要秦子言发现马车上,自己掉落的匕首。
有了利器,和赤手空拳,显然就不是同一个水平了。
如今秦子言万般不开窍,苏锦音简直是急得要冒出汗来。
她想了想,终于想起了一件往事。
苏锦音对已经被打得突出了血的秦子言道:“秦子言,你去给我马车的抚琴图。快去啊!”
秦子言眼眸一亮,突然明白了过来。图穷匕见,这是他们曾经有过的约定。虽然约定的形势不是如此。
秦子言再一次被那车夫踢开后,就装作懦弱胆小的样子道:“我没有办法帮你了,只能先保全自己了。”
车夫对着他唾了唾沫,骂道:“懦夫!”
大概是秦子言的战力真的与自己有太大差距,车夫竟然也不在意,直接就选择忽略了他,继续往苏锦音走去。
苏锦音望着对方,苦苦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银子。”
“你跟了我,银子不全是我的吗?”车夫得意地道。
他低头亲了下苏锦音的脸颊,然后一脸得意地道:“如何,我比那懦夫男人多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他的后背被匕首插得几乎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