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科研成果,谁不心动?更重要的是,他和裴夫人关系匪浅。”
一句关系匪浅惊到了盛安宁,啊了一声:“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是我想的那个关系匪浅吗?”
周峦城点头:“对,两人有私情。”
盛安宁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不是说这会儿人保守吗?怎么还这么乱呢?
周峦城继续说道:“我当时没有怀疑对象,案子一度进入死胡同,还是我哥说,身边人可能才是最可疑的。”
“还说越是正常合理的,可能往往越不附合常理,所以我再访张达江。”
周峦城再访张达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是太冷静的张达江,让他忍不住产生了怀疑。
裴夫人在竹林镇出事,周峦城又去找张达江,提到这件事时,发现张达江眼中闪过不能相信,还有如释重负的释然。
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语气惊讶地重复:“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周峦城派人暗中盯着张达江,当天晚上,张达江就在院里烧了很多东西,像是书信一类的。
用了个计谋引开张达江,从火盆里拿出了几张烧了一半的纸张,上面有裴夫人的名字。
周峦城又立马带人去了裴老的家,从裴夫人的房间里找到了几封她和张达江的信件。
盛安宁沉默,主要是不知道该这么评价这件事。
太混乱了!
周峦城继续说道:“张达江写给裴夫人的信上,基本都是安慰鼓励的话,让她不要困在过去,要学会向前看,争取新的生活。”
信中基本都是鼓励,正能量的,只是朋友间的关心。
但是有一封信里却写着: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不能一错再错下去,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你,也希望你能放下过去。
虽然没有细说,却能猜到两人曾经有过什么。
周峦城就拿着这封信去找张达江。
张达江在看见信后,整个人一下就软了,直勾勾地盯着信,反复地说着:“不,她说过信已经烧了,为什么还留着呢?”
最后,没有任何隐瞒的,交代了自己所有的犯罪过错。
当年,裴夫人因为裴糯的事情,走不出来,他安慰她的时候,两人犯了错误。
裴夫人对付裴糯的事情,他也知道,福尔马林还是他提供的。
他也知道这是错误的,故意疏远了裴夫人,却被裴夫人威胁,多次写信要他帮自己。
这几年好一些了,两人也没有什么联系,可年前裴夫人又找到他,说裴糯来了京市,裴老想把院子给裴糯。
张达江不想管这件事,只是在听裴夫人说,如果他帮忙,她会把裴老的实验数据拿出来给他。
这个诱惑让张达江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