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觉得挺神奇:“你就说是不是很厉害?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些奇闻趣事,还是第一次见到。昨天他们打薛彩凤的时候,打得可狠了,当时好多人都觉得会闹出人命,没想到今天竟然好了。”
宋修言听完嗤笑:“怎么可能?你好好用脑子考虑一下,真要是那么神奇,还要医院做什么?精神病院更没有开下去的必要,只要打一顿就好了。”
周朝阳虽然认为宋修言说得对,可是薛彩凤的事情,可是他们亲眼看见啊:“那个薛彩凤可是疯了很多年,以前好好的一个人,就是她丈夫打她,然后婆家对她也不好,最后突然疯了,一疯就是这么多年。”
宋修言依旧不信:“没事你多看看书,要相信无神论。就你这样的思想还怎么工作?难道遇到什么事情,是不是应该先去庙里算一卦?”
周朝阳无比后悔跟宋修言说这件事,主要是也没别人可以说,横了他一眼,不打算再搭理他。
宋修言也没在意,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周朝阳,因为生气而鼓着的脸颊,眉眼带着薄怒,显得格外的生动。
至于薛彩凤的事情,是真是假,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盛安宁到学校后,也没再想这件事,而是忙着上课背稿子,还要有感情有激情地读出来。
中午忙得也没去林宛音那边吃饭,从她们教室,去外教楼宿舍还有一段距离。
盛安宁觉得利用这个事情,可是多看会书,晚上回去陪孩子们多玩会儿,周时勋不在,她总要多陪陪孩子的。
下午只有一节课,盛安宁上完课去跟林宛音说了一声,早早回家。
到家后意外的发现,薛彩凤竟然在。
钟文清和周红云都是一脸唏嘘的模样,显然是薛彩凤说了什么,两人才会同情感叹个不停。
三个孩子在院里到处乱挖着,大人们就坐在院里边聊天边看着孩子。
看见盛安宁进院,薛彩凤先站了起来:“嫂子,这就是时勋的媳妇吧,我以前脑子不清楚,却也有明白的时候,也认得安宁媳妇,是咱们院里模样最俊俏的姑娘呢。”
盛安宁心里挺惊讶,这说话逻辑清楚,一点儿毛病都没有,是不是恢复得太快了?
钟文清笑着:“是呢,这就是安宁,我们家安宁不仅模样好,学习还厉害呢,自己考上了京市大学。“
薛彩凤连连点头:“那真是太优秀了,大学生啊,那可是一肚子墨水。我就喜欢有学问的人,可惜我没读过几年书。”
盛安宁停好自行车,冲薛彩凤笑了笑,然后进去放下书包,又换了衣服洗了手出来。
薛彩凤已经离开,钟文清和周红云还在讨论着:“说起来彩凤也是可怜,当年也是挺漂亮的一个姑娘,她爹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就把她嫁给了孙财旺。”
周红云也知道这事,扭头跟盛安宁说着:“以前可精明一个姑娘,活活被打傻了,现在倒是好了,还知道过来串门呢。”
钟文清点头:“可不是,竟然还记得当初她刚嫁给孙财旺时,我去吃喜酒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