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全场大哗,纪思远目瞪口呆看着父亲,一脸不解。
易青云嗤道:“我说你还真咬定了圣君一定出在你家啊!这么让红翼一个个试下去,你没所谓,红翼可要累死了!”
这样大不敬的话,纪见慎听了也不生气,淡然道:“朕自然有朕地道理。”
一直默不作声的张乔予忽然对纪见慎道:“皇上是早就猜到了吗?”
纪见慎摇头道:“只是一种感觉。”没有多作解释,吩咐赵思远将神器收好,张乔予亲自将红翼与易青云送去休息。
赵思远看着父亲‘欲’言又止,纪见慎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多想,若你是圣君,以后要承担的责任就要重得多,父皇现在虽然可以替你承担,但总有一日要你自己去面对。”
璇玑看赵思远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忍不住道:“你是圣君是好事啊,干嘛垂头丧气的。嘻嘻,你不知道我多高兴啊!”
赵思远瞪眼道:“你高兴什么?”
璇玑笑道:“你爹不用当圣君。就不用这么累,可以早点把皇位扔给你,跟我去逍遥!”
赵思远大吃一惊,忍不住一手拉着父亲道:“父皇你、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你不可以扔下儿臣。”
璇玑向赵思远做个鬼脸,得意地抱着纪见慎地腰道:“你也一把年纪了,扔下了也没什么问题!”
纪见慎看他们两个闹得不成样子。笑着轻咳一声道:“璇玑你不要再捉‘弄’远儿了,远儿也不可无礼,你该称呼璇玑为母后了。”
“母后”两个字当场把两人震住了,璇玑哀叫一声道:“不要这样叫可不可以?什么母后啊!我还后母呢……把我叫得好老啊纪思远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失落,强笑着嘲讽道:“你也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小姑娘,羞不羞?”
过了一个时辰,红翼再次来到御房,纪见慎并没有派人催促,只是红翼自己想快快恢复易青云的记忆。
取了纪思远的小半杯血。红翼与璇玑、易青云如刚才一样坐好,再次开始作法。
一切与之前并无异样,璇玑再看见异象已经很淡定了。
这次当神器撞向鲜血图腾之时。众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等待历史‘性’地一刻……
没有落地!四件神器忽然光芒大盛,所有人在这样的强光之下都无法睁眼视物,纷纷紧闭双目。
耳中似乎听到美妙地歌声,又似乎是诵读奇怪经文的声音,再细听好像又变成了风声雨声‘浪’‘潮’声。鸟鸣蝉唱、松涛流水之声,各种各样地声响一阵一阵涌过来,虽然听不真切,却教人觉得心中平和宁静,犹如浸泡在清泉之中,身体每个细胞放松呼吸着,所有的尘垢苦痛都被‘荡’涤无踪,剩下一片空明透彻。
以御房为核心,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耀目光华之中。光线透出皇宫‘射’向云层。竟然连炽烈‘艳’阳都被掩盖了去,京城里地百姓见此异象。纷纷向皇宫方向跪倒磕头。
天降神光啊!御房内众人再张开眼睛时,神器稳稳落在了原来的位置,原来的‘色’彩褪尽了变成水晶一般的璀璨透明,流光溢彩,美丽非凡。
本来坐在一旁的纪思远眼中神光湛然,仿佛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般。
易青云坐在地上,脑子里一下子涌出曾与红翼相处地种种往事,看着力竭软倒在膝上的红翼,一脸茫然。
纪见慎走上前去,看着纪思远欣然道:“赤家列祖列宗在上,总算等到圣君现世之日了!”
璇玑看看纪见慎又看看纪思远,叹息着总结道:“通天大师的预言说得不清不楚的,哎!原来天‘女’是来做圣君后妈地啊!”
御房中众人被璇玑地说法‘弄’得哭笑不得。
红翼与易青云相拥而坐,浑然忘记身边还有其他人。璇玑捡起地上的四件神器递给纪思远道:“神器重光了,圣主现世了,那个……小远,你现在知道神器要怎么用吗?”
纪思远莫名其妙道:“什么怎么用?”
张乔予却明白璇玑地心思,笑道:“神器只是一件象征物品,江山还是要自己打的。”
“啊?不是说神器很厉害,可以呼风唤雨,杀敌救民的吗?”璇玑懵了,如果什么用都没有,那要它们干什么?
纪见慎道:“其实神器在圣君一朝神力已经几乎耗尽,找来神器不过是为了验证圣君再世地神谕会应验在赤家哪个子孙身上。”
璇玑哦了一声,甚是失望,本以为有了神器就可以不用辛苦打仗,轻松把那几国搞定了,看来是她把事情想得太轻松美妙了。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这个天‘女’出来也没派上什么用场,何况是几件不会说话不会动的“东西”?
好歹现在圣君已经有了,通天大师的语言应验了三句,最后一句应该也快了,用上辈子地话说,现在的情况就是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鉴于璇玑认为纪见慎当不成圣君,反而成了圣君他爹,可能需要安慰,所以当晚主动留在宫里过夜,易青云和红翼两人从御房出来后就成了两只黏在一起的爱情鸟,虽然没出宫,但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谈情说爱去了。
张乔予有事要办先出宫而去,“一家三口”就在纪见慎的寝宫中用晚膳。
纪见慎果然是情商比较高,不过一阵就放开心‘胸’,与璇玑有说有笑起来,纪思远总觉得自己抢了最尊敬地父皇的东西,虽然父皇没有一句责怪,但心里难受愧疚难以言述,闷头吃饭,情绪低落。
“小远小远!你发什么呆啊!饭都送到鼻子里了!”璇玑看不惯他这个死样子,叫了几声他不理,干脆把手伸到他面前一阵‘乱’晃。
纪思远抬头瞪了璇玑一眼,不说话。
纪见慎看儿子那个模样,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从来当惯了严父角‘色’,而且也觉得儿子应该多磨砺才会成材,下午时劝儿子的一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此时也想不出如何宽慰儿子。
璇玑道:“你到底不开心什么?觉得抢了你父皇的圣君名号?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转头对纪见慎道:“当圣君的老爹也不错啊,圣君都是你生出来的,多威风。”
纪见慎笑着点头。
璇玑对纪思远道:“为了让你父皇更威风,你以后要做个好皇帝,为你父皇添光彩,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要想了,你父皇那么厉害,是不是圣君又有什么区别?”
纪思远看向父亲,纪见慎伸手拍拍他地肩膀道:“璇玑说地对,父皇以你为荣。”
“而且现在天下还‘乱’七八糟的,你要惆怅也等一统天下了再惆怅吧。”璇玑在旁边大泼冷水。
“知道了,母……后……!”纪思远故意拖长声音叫璇玑,压抑着心中地落寞。
璇玑怒了,拉着纪见慎的袖子狐假虎威道:“你再把我叫得这么老,我就让你父皇罚你跪祠堂,哼哼!”
这个纪见慎就不帮她了,笑着刮刮她的鼻子道:“礼不可废!远儿没叫错,不可以‘乱’罚他!”
“你们两父子是一丘之貉!”璇玑扁嘴,自己才二十岁,怎么可以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再看看自己身边的男人,心理年龄两人是‘挺’接近的,但是身体实际年龄就差得有些远了,差了一轮有多,还好他“驻颜有术”,不然带个大叔老公出‘门’,实在有些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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