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用不着污蔑老子是同性恋吧?!
尼玛,看来得好好惩罚下这死女人,找个日子让她下不了床!让她好好看看,老子到底是什么恋!
……
此时易凡只顾着在心里骂夏落,却不知自己走后,沈云蓉接到路盛的命令:
“听着,飞机十分钟后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马把我家那小兔崽子给我弄回北京!若再失手,就让倪家父子见阎王去!!”
找沈云蓉来做这事,路盛也实属无奈。上次把路寒绑回北京后,这小子有了防备心,再让路家的保镖们去抓他不容易,只得找个看似无关的人对小兔崽子动手。
“路盛,你认为我现在还能受你威胁吗?!”沈云蓉冷冷道。
“行啊!你可以违抗命令,等倪家父子死后,老子让易凡来指控你是凶手!”
这句话无疑抓住了沈云蓉的命脉,路老贼做局的手段滴水不漏,沈云蓉早就尝过。这不,对“岳母”马珂,易凡一下子就中招了!
更何况在易凡那里“微不足道”的自己?若路老贼做局陷害她杀了倪梓皓,易凡指定一百个相信!
想到这里,沈云蓉倒吸口凉气,妥协道:“好吧,路总的指令我不敢不听。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您是否能如我所愿?”
“你说!”路盛语气烦躁。
“告诉我,蛇夫是谁?”
路盛愣了下,对不该问的事,沈云蓉一向不问不管,今晚这是怎么了?
也好!有些事迟早要让易凡知道,蛇夫这女人太特么招人烦,借她儿子的手来除掉她,踢她出局,也不失为妙计。
“你是聪明人,应该猜得到……蛇夫是易凡最亲的人!”路盛模棱两可的说完后,立马挂断电话。
留沈云蓉在原地石化了。
竟是,竟是周师师?
我,我要怎么对易凡开口?我说了,他也不会信,到时不就……
沈云蓉不敢想下去了,这辈子都没有此刻这般惶恐不安。
至于路盛的命令,她也没心思去好好执行。一路失魂落魄,随便找了几个彪形大汉,让他们去希尔顿房间把路寒套进麻袋,送上路家的飞机。
没曾想,竟闹出了乌龙?
因为沈云蓉的心思全在“蛇夫周师师”上,一时竟忽略了,此时路寒房间里呼呼大睡的不是路寒本人,而是她刚才见到的某二逼——倪梓皓!
彪形大汉们也不认识谁是谁,反正房号没错就行。于是顺利“完成任务”后,去沈云蓉那里拿了钱,却不知绑错了人。
我们的二逼倪老师,莫名其妙的有了趟北京之行。回来后,还闹出不少笑话。
……
说回路寒那边,他不是出去吃饭了吗?到底碰到什么事了?给易凡打电话说有重大发现,具体是啥?
要说这事全怪沈云蓉!
她的“邪恶计划”,要把某死男人掰直的计划:从同志酒吧找来猛男后,车子刚到酒店门口,就见路寒一个人出去,于是她让猛男立马去缠上路寒!
自己则去房间找易凡,以为这是大好时机,房间只剩易凡一人。可谁知走了个路寒,易凡还有倪梓皓?
而缠上路寒的猛男却被路寒怀疑与案子有关,餐厅里被他绕来绕去一路盘问。终于,猛男受不了路寒那唐僧似的逼逼叨叨,不得已将一切和盘托出。
路寒这才得知,自己和易凡被沈云蓉误会“搞基”!
“事情就是这样,你说那女人是不是有病?说咱俩同性恋?”路寒气愤不已的对易凡说道。
“呵,这谣言或许早就有了,她也是听别人说的!”易凡道。
“谁啊?”路寒问道。
易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有谁?!夏落呗!”
“不会吧?落落她怎能瞎说?”路寒惊讶。
“……”易凡没接话,心想“长舌妇”夏落就算要造谣,也得有根有据,否则沈云蓉岂会相信?
难道是真有什么事让她刻意误会老子是同性恋?
“难怪她一根筋的爱着裴恺,原来误会你是同性恋了!”路寒仍旧在逼逼叨叨地说着,“唉,还把我拖下水?路公子这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于你俩手里!悲哀啊,悲哀!”
“先不说这些了,刚才那大块头真跟案子没关?”易凡烦躁道。
“放心吧!任何事都逃不过我路律师的眼睛!”路寒自信道。
易凡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心想,你爸路盛那些诡计,你咋没看见?
只怕等你知道时,你要戳瞎自己双眼!
“你爸丢了什么?你真不知道?”易凡试探道。
路寒摇摇头:“听我妈说是古代的什么凤冠,我爸本不想报警来着,觉得那东西不像古董,倒个赝品。可我妈很喜欢,非要报警!”
“你妈喜欢?难不成是你爸送给她的?”易凡问道。
路寒点点头:“前不久他们结婚纪念日,爸爸从美国回来后说淘到一个宝贝,送给妈妈做礼物,也说了不确定是古董,得找专家看看!”
“那找了吗?专家怎么说?”
“好像找了个邱教授吧?具体我也不知,是不是真古董本少爷也不关心啊!”
易凡听罢恍然大悟……
路盛居然连老婆都利用了!
在美国从以太集团手里抢走真凤冠,又打造一个假的送给老婆。抓邱教授说是为了验货,实则是为欢乐谷地下的墓室!
再设计让夏文山拿着假凤冠去交易,老婆发现凤冠丢了,正好利用她去报警。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把自己和真品凤冠撇开,让北京警方知道,自己拿的一直就是个赝品,还被夏文山偷走?
而真品凤冠实则在音乐节那晚,在另一处早被秘密交易流失海外了,警方再也找不到,那他路盛“走私真品文物”就能瞒天过海了!
卧槽槽槽,好毒的计!死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