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桌子外面不知道谁在哭。
“别哭,别说那个字。”有人训斥哭的女子。
就在地宫里厮杀激烈之时,京城乱党也行动了,与宫中禁卫战成了一团;禁卫喊:“守住宫门,杀死这些乱臣贼子。”
乱党喊:“冲啊!杀光这些禁军侍卫。”
鲁王的人除了攻击皇宫,还有两队人马,分别去了澄阳大长公主府和荣王府,意图抓住澄阳大长公主和老荣王;这两位一个是当今的亲姑母,一个是当今的堂叔父,若有他们在手,对圣上和太子都是一种威胁,而且宗室想反对,也会有所顾忌。
在傅知行和晏萩出门去送葬,安国公和韩氏也到了公主府,澄阳大长公主就下令,“关闭府中各门,今日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单独行动,若敢违命,一律杖毙。”
鲁王的人赶到公主府时,老国公正在给孩子们讲典故,“‘……赋曰:“使我言而无见违。”……文侯曰:“可。”师经曰:“昔尧舜之为君也,唯恐言而人不违;桀纣之为君也……悬琴于城门,以为寡人符;不补旒,以为寡人戒。’此典故有何……”
“老太爷,府外有一队人马在叫骂。”管家进来禀报道。
“鲁王还真选在今天动手了。”澄阳大长公主将手中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我去瞧瞧。”
“曾祖母,越儿和您一起去。”越儿一点都不喜欢听老国公讲的典故,而且他也讲不出典故有啥哲理,还是赶紧溜,免得一会被曾祖父打手板。
老国公看着一身戎装,腰悬宝剑,英姿飒爽的老妻,道:“不比当年了,你不要冲出去跟人动手。”
“你这是嫌弃我老了?”澄阳大长公主怒问道。
“曾祖母,曾祖父怎么会嫌您老,曾祖父的意思是杀鸡焉用牛刀,那些小毛贼,不配曾祖母您出手。”越儿打圆场。
老国公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澄阳大长公主轻哼一声,唇角微扬,“越儿,我们走。”
到了公主府门口,就听到外面的人在叫嚣:“……鲁王乃天命所归,你们识相的就马上投诚,待王爷登基称帝,公主府仍能享受尊荣。若敢反抗,立斩不赦。”
澄阳大长公主冷笑,吩咐道:“找个嗓门大的人来。”
门外的乱党又是诱降又是威胁的,澄阳大长公主不为所动,过了会那个嗓门大的下人找来了,澄阳大长公主叮嘱了他几句后,他就喊道:“一群乌合之众,竟也妄想动摇陛下君位,其心当诛。安国公府一门忠烈,绝不会与尔等叛党同流合污。尔等速速离开,否则必斩了尔等的狗头。”
“他奶奶的,居然骂人,可恶,老子不冲进去把你们全杀了,老子跟你们姓。”叛党中有个性情火爆的怒了,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就要去砍门。
“住手。”领头之人喝止了他,“不可妄动。”
他原本以为公主府没有防备,抓人会很容易,可是到了这里,发现大门紧闭,而且墙头隐隐可见利刃的寒光闪动,他怕硬闯公主府,会落进陷阱里去。
另一队人马在荣王府,碰到了相同的情况,他们也不敢硬闯,只能将守在荣王府外,等皇宫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