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却没有动,站在操场旁,看着两人。
易朗月、顾管家一动不敢动。
顾君之看到了顾管家手里的东西,定位器,不用想,也知道用在谁身上,她走时候的状态的确值得他们大张旗鼓。
所以,顾君之等着他们的汇报最后结果,既然现在还拿着这个东西,自然是她没有回来。
易朗月、顾管家到底没有夏侯执屹的机敏,在原地盯着压力站了很久很久,才恍然大悟:“夫人去了酒吧……”
顾君之一时反应不过来,因为她的情况连借酒浇愁都算不上,是她闹腾在先,挑衅在先,她去酒吧只能是羞愧难当、不愿面对事实而已。
但顾君之想到她离开时候,仿佛就是他的样子和他最后的确下手有些重的事实,顿时皱眉。
她总不能还觉得她自己受了委屈。
易朗月、顾管家神色更紧张了。
顾君之看向两人。
易朗月、顾管家顿时觉得背脊一凉,顾先生下一刻就要弄死他们这些没有拦住顾夫人的。
顾君之看着他们的神情,不太想过深的再问,她喝够了清醒了自然知道她自己错在哪里,但他们两个表现出的闪躲,明显超出了他预想中的认知,或许郁初北的‘离家出走’跟他想的也完全不同:“她做了什么?”
易朗月身体忍不住一抖:夫人因为受不了你的冷遇,找男人去了。他……他……
顾君之目光顿时一冷!
易朗月再不敢吞吞吐吐直接一口气说了夫人一大早去了酒吧,招了十几位唇红齿白的小服务员。
顾君之的脸色简直——
顾管家距离顾先生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他老人家隐忍不住的怒火!完了!
顾君之家都没回,衣服也没有换,直接开车冲了出去!
司机在后面追着,结果一辆辆车从他身边开走,愣是没有一辆要载他去追车!
……
夏侯执屹还十分虚弱,坐着轮椅,手臂上缠着绷带,西装笔挺的看眼坐在豪华包厢最中央的沙发上,仿佛没有看到站在沙发背后的众多小帅哥,苦口婆心的劝着:“夫人,您有什么不高兴跟我说,先生知道你受了这份气也会心疼的。”
高成充坐在茶几上,也赶紧接话:“对,夫人,都半年多了,你跟顾先生那种人一般见识做什么,凭白气坏你自己。”
夏侯执屹掏出手帕擦擦额头的虚汗,看着冷脸的顾夫人,声音十分温柔:“顾先生对您是不一样的,尽管有的时候口嫌体直,让人心里不爽,可先生对夫人绝无二心啊。”
高成充耐心的借口:“夫人不高兴,打顾先生一顿出出气,何必自己忍着。”
夏侯执屹点头,觉得这一点可以:“夫人在这里气着,顾先生那么迟钝还未必知道,您说您招他们这些人过来,只会让自己更生气,到底要打在顾先生身上才能让您痛快的。”
站在所谓的‘顾夫人’身后的小哥哥小弟弟们,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当然伺候过不少有身份地位的女客。
但大多数不愿意让人知道,即便是与丈夫公开各玩各地的也不会是这个局面。
可这明显是夫人出来找乐子,男方那边的人在苦口婆心的劝,竟然不是大打出手!或者扭头就走!看劝的这阵势,双方关系非常可能,并且偏向这位夫人。
郁初北冷漠的坐着不说话,手腕上的痕迹已经被衣服遮在了袖笼里,什么对的错的,在同一间卧室的男女就没有对的错的时候!
结果他到好,把所有她用在他身上的招数,乘以十用在了她身上,她什么力气什么结构,他顾君之什么配置,能一样吗!
事后那个混蛋还不领情,也不稍微安慰一下,说什么‘不想要’让她需求小一些!
他眼瞎吗!在身心受到巨大折磨之后,她能不踹死他,完全是自己有病,舍不得一枕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