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笑笑:“我让君之帮姐问过了,问题不大。”
“那感情好。”还没有来得及笑,继而又有些担心,老李身边没有人照顾,肯定打发雷霆,郁初南想到抽到身上的力道,有些慎……再说离了家,她也舍不得……
郁初北端着水杯,声音轻轻柔柔的:“都是为了孩子,谁不是为孩子奔波着,想孩子有个高起点!这种事狠不下心怎么行,姐还怕吃苦了?
再说,机会难得,学校不是什么时候都收人的,说不定来了以后就考上海大了呢,不过,姐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看看路夕阳!看看初四!再看看她这个犟的要死的妹妹!那个人一样了!出来就是机会多!她也希望孩子们有出路:“你让我想想。”
“好,慢慢想,宽限入学的日期过了,姐也不用领他们过来了。”
郁初南顿时有些脸黑,还有限制!但想想什么没个规章制度!
顾君之脸色有些不好,可怜兮兮的,自然而然的将手伸到初北面前,过长的毛衣袖子盖住了他半个掌面,但依旧不掩指节的白皙和力量。
少年指腹的位置冒出一点点雪球,他自己看电视的时候不注意被茶几上的花扎的。
郁初南见状,顿时不自在的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教授无措的学着他家管家的样子,先溜。
“姐走啊,不送!”她虽然出了月子,但还想多躺十天。
郁初南近乎狼狈的跑了。
郁初北看着那小的不能再小,走过来这么一点时间就凝固了的伤口,不客气的打在少年好看到让人想咬一口的手上!“一边去,自己娇惯自己。”
顾君之瞬间扑到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很疼啊——”
郁初北不用心的拍着他的背,嘲讽他:“是,再给你挂个急诊怎么样?”还能总惯着他,欠!
顾君之瞬间抬起头:“好啊。”一张嚣张狂妄的脸,肆意的写着‘欠抽’两字!
……
初春的阳光孱弱无力,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冻雨,天气迟迟没有进入阳光明媚的意思,连人也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
金穗小区的早晨忙碌的十分有规律,因为孩子、老人的关系,总能将时间定格在有仪式感的行为里。
今早,楼上喊自家孩子下楼上学的声音非常大!将想睡个回笼觉的郁初北直接吵醒了。
郁初北随意的摸摸旁边,没有摸到人,看看时间,从床上起来。
郁初北迷迷糊糊的去卫生间洗涑,刷牙、洗脸做保养,动作慢悠悠的,每件事都做的十分仔细:“君之——”
郁初北将最后一步做完,从浴室出来还是没有看到人,才觉得怪怪的,人呢“”:“君之,君之……”郁初北打开次卧的们,桌上摆着他昨天玩的‘模型’,没人。
郁初比又走到厨房:“君之——”推开门没有,转身一眼能看到阳台,没有!
郁初北突然愣了一下,继而有一个兴奋的猜测,顾君之绝对不可能‘良心发现’自己去上班,顾管家有事也叫不动他,一个天天宅在家里,恨不得与世隔绝的人,不见了?!
郁初北让自己冷静,冷静,要确保万无一失。
但还是忍不住,快速回卧室给顾叔打电话:“顾叔!哪个人格?”眉眼以自己没有注意的弧度,弯了下来,她有罪!怎么能这么对君之!等他回来一定好好道歉!
可现在——请让愿望成真!
顾管家也很高兴,因为这个人格很不错,他们刚刚喝了解放牌庆功酒:“看谁都不顺眼,目空一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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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三点不要等二更啦。(捂脸)
还是会有三更,但二更的时间活动性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