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胃王要投喂，程九瑶不得不干起了小本生意，好在画符对她不算难，尤其是这种低阶的符箓毫无难度。

处理药草有些复杂，但是九幽难得主动帮忙，速度就上来了，有点半手残的程九瑶，捏出来的药丸子依旧是坑坑洼洼毫无美感，但是鉴于功效卓著，销路还挺好。

不过小半月的功夫，外门的弟子都知道有个杂役会画符，会炼丹，价格比千机宗要贵点，关键是同等品阶的东西，程九瑶的东西好。

程九瑶的大名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风靡了天衍宗外门。

慕凰被他师父派出去送了个信儿，等他回了宗门，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你口中说的程师妹是哪个？”慕凰心中隐隐有点奇怪，抓住一个说闲话的小弟子询问。

“慕师叔，你回来了？”小弟子看到慕凰连忙躬身行礼。

慕凰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是掌门的关门弟子辈分高，年纪轻轻就是师叔辈。

慕凰点点头，瞧着一群外门小弟子叽叽喳喳兴奋的样子，又催促的问了一句。

“慕师叔，你是说程师妹啊，就是今年刚收的新弟子，分到外门做杂役的程九瑶程师妹。”小弟子提及程九瑶脸上就笑开了花，“慕师叔你不知道，程师妹虽然是个杂役弟子，但是可厉害了，能画符会炼丹，品质好，价格也公道，现在宗内每天排着队买她的东西呢。”

慕凰万万想不到，自己出去半个多月，程九瑶就为自己打下了一片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