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知行，回答妈咪的话，孩子是不是彻的？”童书雅双瞳幽深，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说不上来是愤怒还是其他，五味杂陈。

上官知行垂着眸，不敢直视童书雅的脸。

感觉到两道目光，直勾勾地盯在身上，火一样的炽烤着，非常难受。

“知行，妈咪在问你话。”童书雅重复，“孩子是不是彻的？”

“……”

“姐你倒是说话啊！孩子是不是上官彻那个浑蛋的？”上官隽等得非常焦急。

“……”上官知行狠狠地咬唇，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干涸沙哑，“不是……”

不是？！

童书雅和上官隽都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一下子愣了。

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童书雅蹙了蹙眉，觉得上官知行在骗她，替上官彻开脱：“知行，妈咪希望你说实话，孩子到底是不是彻的？”

“对啊姐，是上官彻的你就说是，不用为他隐瞒！”上官隽激动地说，拳头握着“咯咯咯”作响，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样子。

“……不是……”上官知行摇头，双手紧紧地握着，指骨泛白，“不是，妈咪，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童书雅紧紧地盯着上官知行——

女儿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难道……这孩子真的不是彻的？

可不是彻的，那会是谁的？

女儿的身边的男人，也就那么几个。

东方刹日很久没出现了，孩子不可能与他有关。

最有可能的上官彻，女儿也否认。

那么——

“是冥狱？”童书雅忽然想起早就离开回罗马的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