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张韦这么做,虽然是出于大义,但却也是在为自己和韵儿着想,毕竟只有铲除了真天教,袁术才不再对南疆构成威胁,张盛也能恢复正常了。
沁儿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张韦,坚定的道:“虽然我们没有行夫妻之礼,但在我和韵儿的心中,你早已我们的夫君了,此番你大可放手去做,不必担心我们,我们定能照顾好自己。倘若你遭遇不测...我们也绝不独活!”
张韦笑着摇了摇头,认真的道:“放心罢,我既然敢去,自然会做足完全的准备,绝不轻易冒进,而且我也绝对不会有事,等我回来,咱们三个就成亲,不再管什么天下,管什么征伐,找个地方过上幸福的生活!”
“拉钩钩!”二女同时伸出了手,相视一笑。
三人又在院中温存了一会,气温转凉,这才回到厅堂之中,张韦将遇到假冒沁儿之事简单的说了,对于压她在床上那一细节,自然能省则省。
张韦自言自语道:“不知这女孩是什么来路,不仅会易容之术,而且还知血环在我手中,何况你们才搬来一天,就被探知了住所,此事若不查明,我心难安!”
沁儿点头道:“之前郡守府派婢女过来招我们过去,我就觉事有蹊跷,只不过宅内也无甚值钱的物件,便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此时说来,只怕那个婢女也是假扮的,甚至从你一离开郡守府,就被她盯上了。”
张韦点了点头,道:“此人行动倒也迅速,只不过血环之事除了我们、奉先兄和司徒青在场外,并无旁人知晓,血环是奉先兄让与我的,他自然不会再派人来抢夺,难道是司徒青?”他想到那女孩竟然知道司徒青被关在牢中,只怕会是从此探得的消息。若当真如此,只怕她也是真天教的教徒无疑。
沁儿摇了摇头道:“有件事你大概还不知晓,司徒青在你离开不久之后便已死了!”
“死了?”这倒大大出乎了张韦的意料,“他是怎么死的?”
“说来也是奇怪。他患了一种恶疾,骇得郡守将地牢都封了,据传言,司徒青死时面目狰狞,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相貌了。后来狱卒将他的尸体烧了,将整个牢房都重新清理了一遍,又闲了半月,这才再次启用。”
“只有他一人患了恶疾?”张韦一脸的不可思议,此疾虽然易于传播,也不能凭空出现,他是如何患上的?
沁儿道:“所以说才是奇怪,只怕下手的另有其人,至于用了什么手段,便不得而知了!”
张韦见此事断了线索。也不再追问,他想起沁儿的家乡盛产兵器,如今自己虽然成了血环的主人,却对这个神兵不甚了解,随口问道:“不知沁儿对这血环可有了解?”
“此事我正要说与你知!”提起血环,沁儿小脸一板,表情严肃的道:“血环本有一对,是上古神匠所制,他本意是将此物做成吸收恶念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