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没好气地坐在桌子旁边,端起碗,道:“你自己不去抓?什么事都指望女人,你好意思吗?人家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连这个都不能给我保证,凭什么指望我跟你过一辈子的?”
“我是给不了你富足的生活,你受不了你就走啊,别以为我没了你不行,爷我出去的话,还是大把的姑娘跟着,娶谁不是娶啊?”云澈也没好脸色地道。
“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吗?来了这个鬼地方,出去一遭脱一层皮。你以为只有你有人要我就没有人要了吗?我出去,可也是大把的市场!”青衣把筷子撂下,实在是见到那些菜就犯晕,胃里一阵酸水直冒。
“你敢?敢瞧其他男人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打断!”云澈气极口不择言地道。
可人和挽袖相视一眼,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人憋着一张红脸,问道:“爷,倒是示范一下如何把眼珠子打断?”
云澈恼羞成怒,把碗重重地一放,“你们这两个丫头,也敢顶撞爷了是不是?”
可人和挽袖耸耸肩,不回答低着头吃饭。对她们两人而言,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场面了,追着来到谷底才知道,原来,爷是纸老虎,只懂得发怒却没有实际行动。
青衣刚把一著野菜放入口中,一阵翻天倒海的反胃涌了上来,她捂住嘴,冲了出去。
云澈脸色一变,急忙跟着出去。
青衣蹲在石头上,吐得黄疸水都出来了,早上没东西下肚,只喝了一杯水,哪里有东西可以吐?但是胃还是不停的翻滚,干呕,吐得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云澈脸色都白了,轻轻扫着她的后背,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
可人急急忙忙地端来热水给她漱口,担忧地道:“这天气这么暖和,也不会是着凉吧?会不会是老下水寒气入侵了双脚?”
挽袖跺脚道:“得赶紧飞鸽传书,让楚盟主带张御医下来给小姐瞧瞧才是!”
“快去啊!”云澈回头急道。
青衣无力地依偎在云澈怀里,脸色白得要紧,她半带着哭腔道:“我要吃肉!”
云澈又连忙对挽袖道:“让楚翼送两只鸡下来!”
“腊肉鱼干什么的,都不能少,两只鸡还不够塞牙缝的!”青衣无力地道。
“好,好,你喜欢吃什么,都依你!”云澈抱着青衣进屋,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问道:“好些了么?”
“好点!”青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来谷中一年的时间,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患病了呢?总不是现在才水土不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