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个妹夫个爱人的,干嘛不挑夏不挑秋不挑冬,偏偏要挑在二月开学?
望天n加一次后,忍不住埋怨学院。
二月初二,龙抬头。
日子是个好日子,然而,二月之始,初春之际,万事还没转向繁忙的轨道,闲人也超乎寻常的多,自然也有闲心跑来了看热闹了。
除了埋怨,她已再无其他,震惊,在今早初入城看到城墙时已经历,惊诧,在见涌向风云的人潮也经领教过了,至于人们的热情与素质,也心有体会。
现在,就只有郁闷。
不过就是一个学院而已,虽说名列大陆第一,但师父领进门,学艺在自身,在哪不是学,干嘛要非选风云不可?
那怕它拥有千万的传承,那些最秘密的东西也不会轻易流传出去的是不是?就算挤进去了也不代表功成名就是不?
若每个从学院出去的人都能名扬大陆,这大陆早遍地是靓尊紫尊高手,师药驯兽师炼器师满街走,也不会过了千万年还保持着六殿三行一校的格局。
想不透啊,她真的想不透。
至于她会站在此,不是她的本意,那是老头在将她发配大陆前交待的任务,为了不被揍小屁股,她不得来,如果能自主选择,她早脚底抹溜逃之夭夭了,哪还留受罪。
难受啊,太难受了。
该死的臭老头,将来姐也定也让你尝尝这味道。
被熏得七荤八素的墨泪,无比抑闷的又将小气巴啦的花老头从头骂到脚的骂了一遍,决心也整点子跟周围气味相同的药剂出来,让老家伙闻闻,也享受一下。
现实是残酷的。
无论她如何抑闷抱怨也无济于事,人海如潮,气味不变。
大道上的人,自得其乐的低低交谈,在最末尾的人们,则无所顾忌,交谈议论的话题也更加广泛,不管是熟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当有人说到某事,旁边的人有机会就附合几声,大家天南海北,聊得好不开心。
“唉唉,不知越小药师有没来。”
聊着聊着,某处人群中又冒出新话题,也瞬间的引起共鸣,附近人不是竖高了耳朵,就是搭话。
“谁知道呢。”
“我觉得可能会来,风云第一校,若不来这里还能去哪。”
“也不一定要来啊,小药师能制出旷世之药剂,或许家世深渊,自家所知广博,自然也不必非来不可。”
“哼哼,大陆哪个世家敢说所藏之物比风云还多?风云……”
接着就是一阵噼哩啪啦,历数风云之优势。
“……”
“唔,小药师不是去了雾国么,估计也赶不来。”
“那是,我可是听闻传说一路上好似又失踪了呢……”
“呀,真的么,你是打那听来的?”
“可我听闻,说小药师并没去雾国,出现在了云泽山脉,我娘家的大舅子家的姨夫家……”
“……”
话匣子一开,如洪水泄匣,关也关不住,围绕小药师的话题无止境的延伸,也随之,附近的交头接耳的将道听途说听来的又转给旁边人的,又形成新的议论圈。
忽然的,就在人们相谈甚欢时,两股威压似潮水般向人群袭来。
那威压,一股从空扑来,一股从后方撞来,有如两把利剑,阴森冷寒,好似要将人劈碎般。
刹时,无数人双腿一软,如烂泥栽倒。
在后方的人们大多是普通居民,脉气修为稍强点都挤去了前面,大道上的人从东往西基本是从最弱到强的排。
普通的人又哪受得住那种威压?
无数人被威压一压,当即连原因都不知道,甚至还没来得及观看,两眼一翻白,就此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