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却这么麻烦。
后悔吗?
也许有点,早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扔出去就行了。
但是事已至此,他要不能把这个便宜儿子保下来,以后在罗思劳地区他就不用混了。
那些见高拜见低踩的家伙们从此会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的市议员可能再也选不上了,还有他的警察局长一职,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所以这个时候,他保塞斯这个废物,就是保自己的地位。
反正早已经湿了手,干净不了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狠心……
约克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拿起自己的墨镜和帽子,“我出去一趟,你早些睡。”
拉莫娜脸色一下子缓和了,她知道约克这是要去想办法了。
……
约克出去转了一圈,没有去法院的看守所看塞斯,而是打电话叫了几个以前的下属,现在在慕尼黑地区法院做法警。
几个人聚在酒吧里,喝着最好的酒,眼睛不端瞟着酒吧里落单的漂亮女人,说起当初在罗思劳地区翻云覆雨的往事,都笑得很开心。
约克嘴里叼着烟斗,也在笑,但那笑意没有到眼睛里去。
他的眼神是冰冷的。
酒吧里灯光晦暗,露着白生生胸脯和大腿的女人像亮闪闪的灯泡,吸引着男人们飞蛾扑火般的目光。
约克悄没声息地拿出几个信封,一人一个递了过去。
“老规矩,大家都有份。”约克半阖着眼,一动不动,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
几个人掂一掂信封,厚厚的手感让他们喜出望外。
德国税高,身为公务员,60%的薪水都得缴税。
在这种情况下,时不时能给他们现金支援的约克就更加可贵了。
大家把信封收起来,又喝了几杯酒,一个以前的属下才悄声问:“老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无功不受禄,他们懂。
反正做过不止一次了,大家也不在乎。
只不过现在媒体盯得紧,他们做手脚没那么容易罢了。
约克从嘴里拿出烟斗,笑了一下,“只是一点小事,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被这个“小事”有些吓到了。
约克先生有要求过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