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带着一层水雾一般的眸，厉衍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想说吗？你说我就听。”

他几乎可以断定，穆影笙要说的是什么事。

“我，我本来谁都不想说的。”穆影笙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又左右看看：“可你现在是我老公了嘛。那我就大方一点告诉你了。”

“是吗？那我还真的要谢谢你了。”

穆影笙当兵以来，几乎从来不曾有过失控的时候。像眼前这般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穆影笙有些傲娇的仰起脸：“你才知道啊？”

“是。我的阿笙最好了。”厉衍看着她渐渐放软的身体，让她半偎在自己的身上：“好了。我的好阿笙可以说一说是什么秘密了。”

他声音很轻，几乎带着几分诱哄一般：“你可以慢慢说，不着急。”

“我告诉你，你是第一个。”穆影笙又重复一遍。脸上尽是小女儿的可爱娇态。

“好，我的阿笙真好。你说。”

厉衍的语气温柔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穆影笙似乎是满意了。

“我告诉你，我的秘密就是，我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她靠近了厉衍，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酒意：“我不光知道很多事，我还记得很多事。”

“恩。我的阿笙真棒。”

厉衍看着她的眼神，想到她刚才说自己讨厌他，一时还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上辈子，自己在她面前是那样的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