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这种事，本来就充满不确定性，不管全球哪一个科研人员，在研究新的东西，探索未知领域时，没人能保证必然成功。”

“就算跟着古教授一两年，最后失败了也无所谓，我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累积期。从本科生进化为研究领域牛人，不是一时片刻能做到的。”

理顺了思路，苏恒很快就投入到了新的学习期，一边温习备战一边学习古教授的科研领域知识，生活美滋滋。

………………

江州理工大学灵木系，某座实验室，等霍云青从培育室走出，看着从外面迎上来的陈国梁，他才笑道，“两天了，苏恒那小家伙来了么？”

和苏恒谈话之后两天了，这两天他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了那次当面招揽后就投入到了新的试验中，虽然实验进展不大，但科研这种事，不可能一帆风顺。

陈国梁哑然，挠着头讪讪低语，“没有。”

霍云青脚步一顿，一脸的不可思议，“本科之王啊，学术上那么强，选择机缘的眼光却这么差？你逗我？你们江东省学生是以这种方式来表现优秀的？”

这话无疑有了点地图炮的意思，陈国梁瞬间涨红了脸，“不是，不是，这或许是苏恒比较重情义吧？”

接下去他才急忙把打探来的，古建河给苏恒开的条件讲了出来，古建河不止比他们提前招揽苏恒，还大度的不用签约，任由苏恒去学习，不怕对方学习累积后偷师完了，另起炉灶另立门户……

这样的大度和胸怀，很容易让人心折吧？

“或许是为了那些，他才不好意思转投咱们实验室吧。”

霍云青无语，他莫非遇到了两个逗比？

“霍教授，要不要我再去试试？”陈国梁试探着着开口，霍云青则黑了脸，“算了，有才归有才，这谁都无法否认，但脑回路奇葩到这程度，这样的家伙还是算了，就算来了，他短期也帮不上忙。说起来让他跟我也是给他一次机缘，咱们和古建河研究方向一样，以我的实力，进度肯定不是古建河能比的，苏恒过来说不定一年半载就有突破，那时候他还没跟上科研进度呢，没指望他出大力，只是觉得收一个天骄当弟子，对彼此未来发展都有好处。”

“但他奇葩到这程度，我也懒得搭理了，以后有的是他后悔的时候。”

霍云青和古建河研究方向一样？这很正常，江州理工请外援的初衷，是希望引进新思维新思路，帮古建河实验室打破科研瓶颈，引来新血。

就算被古教授拒绝了，可古建河已经发表过的学术报告论文等等，江州理工也有一定专利权，八年时光，所有科研基金都是学校提供的。

在之前古建河研究基础上，再开一个小组，是有浪费资金的嫌疑，可谁让古建河不合作呢？古教授的科研论文报告，也毕竟在国内受到了不少学术科研人员的认可，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方向。

是否有前路，不走到最后没人能确定。

就像上辈子地球的抗癌药，全球是只有一个药厂或研究室在研究么？肯定不止一个，里面也绝对有很多实验室的研究方向是一样的，是重复的。不到最后，没人知道里面哪些方向是错误的。

这拼的就是效率。

接着古建河已经探索出来的路子继续研究，和江州理工吴教授团队合作，霍云青有的是信心，轻松反超古建河。

他会邀请苏恒，也有一定原因不是指望苏恒帮大忙，而是大一新生就能成为一省之王，不只是在江东省，就算把苏恒放在西河省，估计也是一省之王的层次，这样的天骄拉入实验室，收下来当弟子，不管他帮忙是多还是少，过了这次的科研项目后，苏恒未来成就都不会低，有那样一个天骄级弟子，对霍教授也是好事啊。

可他想不到，苏恒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选了古建河不选他！

更想不到古建河会那么奇葩，不收徒，甚至不签合约，任由苏恒自由出入学习偷师？

下一刻，又把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圈，霍云青才脱下手套失笑道，“去餐厅吃饭，你们学校虽然出会出一些奇葩，但美食还是不错的。”

陈国梁更加尴尬，尴尬的摆手，“偶尔的，这只是偶尔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