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钱大生淡淡回道。

他比朱玉露淡定多了，他满脸失望地看着于甘甘道：“你也不要怪我，看到你关心我的病情，我以为你是个好医生，就算我要报仇，也不会带上你，你和姜家的人不一样，谁知道一切都是你的圈套，你和姜家的人一样可恶。”

于甘甘觉得好笑：“你报仇？姜家欠你什么仇了？”

钱大生说：“当年我并不是主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需要钱，可是我那么求他们，他们两兄弟都不愿意放过我，结果害得我家破人亡，他们该死，我说过，他们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也应该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于甘甘问：“所以，姜博士也是你杀的。”

钱大生笑了一声，眼眸瞬间凌厉：“你知道你在套我的话，可是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这一次，你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这片大海了。”

于甘甘也跟着笑了一下，苦涩地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不如就把一切都告诉我吧，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我原本也是一个前程远大，生活美满的好人，我为我的孩子我的父母我的家，我迫不得已才会去弄假疫苗，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是他们却非要将我逼到死路！

你知道我在牢里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出来之后发现家破人亡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