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也不客气,一把扯了她的裙角,只听得撕拉一声,布料撕裂开来。
崇仪把撕下来的布料拧成一条绳,把孟楣的手臂连着上半身反绑起来,双脚也捆得结实,手里揉着一团布团,就塞进了孟楣的嘴巴里。
孟楣使劲扭着身子,试图想摆脱这束缚。
崇仪道:“扭吧,多扭扭,捆得更紧些。”
孟楣发现布绳并没有因她的扭动而松动哪怕一两分,反而勒得越来越紧。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连扭动的幅度都已经被勒死了。
孟楣发丝散乱,楚楚可怜而又希冀地坚持看着孟娬。她眼里没有恨意,而是满眼真诚,希望孟娬能拿开布团听她说两句。
只是孟娬连看都懒得再看,跳下了床,吩咐崇仪道:“把人弄出来。”
崇仪不费力气地把孟楣扛了出去。
孟楣出了门口,才看见院里守着的人都已经靠着墙睡做了一堆。
烟儿正在院子外面放风,见两人成功地把人弄了出来,三人赶紧离开了此地。
孟楣心想,她们总不能绑了她堂而皇之地走出皇子府大门!
确实不能。
不过她们也不是要带着她走正大门。
孟娬在傍晚来时便已经留意过了,眼下去到一处与外界相隔的墙边,道:“把她扔出去。”
话音一落,崇仪十分配合地把孟楣直接从那高墙扔掷了出去。
孟楣娇小轻盈,这对于崇仪来说,丝毫不是难事。
听得外面闷实一声,孟楣就被扔到了外面的后巷里。半边身子都摔得麻木,继而是剧烈的疼痛。
可惜她被堵住了嘴,想叫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急促痛苦的呼吸声。
孟娬三人这才不慌不忙地转头往正大门方向去。
皇子府的管家亲自把她送出大门,上了马车。
马车一驶离皇子府大门,孟娬便让崇孝把车往后巷里驾。
当他们绕去方才高墙外的地方时,可见孟楣背靠着墙,正试图站起身来。
她上半身动不了,双脚也被绑,这对于她来说着实困难。不过她看见孟娬从马车里下来,便拼尽了全力终于站起身,然后转头就往前跳着逃跑。
孟娬几步悠悠地跟了上去,一把拎住她后领,就轻描淡写地把她丢上了马车。
马车在后巷里穿梭行驶起来。
后穿出巷子上了一条街道,街上还挂着零星灯火。火光透过帘子,一晃一晃地从孟楣脸上掠过。
孟娬抬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污渍,语气凉薄道:“你若不来招惹我,我便也不会回敬你,你说是不是?”
她的手指在孟楣脸上轻轻拂过,孟楣感觉恍如被条毒蛇给爬过一般,浑身激起颤栗。
“本来你我各取所需,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现在不行了,你送我这么大礼,我险些没能接住,我自然也要回你个大的。”
孟娬捏着孟楣的下巴,轻声又道:“我的花样也很多,你若不怕的,尽管来试试,我就不信玩不死你。”
一晃而过的灯火映着孟楣煞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