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衬着她的脸,一闪一闪的,有两分嫣然悱恻。
孟娬若无其事地对殷珩笑道:“原本最初我只是想绣一个香囊送给你,后来临时起意又凑了一对儿。结果现在,凑不成对儿啦。”
说罢,她也没再留恋,把香囊落进了炉子里。
炉子里的小火苗往上窜了窜,很快就把香囊裹满,烧了起来,一寸寸烧成了灰烬。
孟娬低头看着香囊成灰时,殷珩便看着她的脸,一时没说话。
不过孟娬很快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大不了改天她再绣一个便是。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她却并不打算再重新绣一个,不然若是再弄丢了,不是又生事端么。
两人进卧房净了手,换了衣裳,便去膳厅和夏氏一起用晚膳。
夏氏下午时已经从烟儿那里听说了这几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眼下看着女儿女婿好好地坐在对面,心头十分宽慰,道:“阿娬,你以后进宫千万要小心,不可再丢三落四。殷珩这两日为了你的事,早出晚归,你也要体谅体谅他的辛苦。”
孟娬默默地想,他扮太监确实扮得挺辛苦的。
孟娬嘴上义正言辞道:“娘放心,我一定好好体谅他。”
夏氏张口还想说什么,孟娬又道:“我没在宫里受委屈,阿珩帮我打点着呢。”
饭后,殷珩回了书房,孟娬便带了伤药去崇仪的院子里看看。
崇仪伤得比她重,昨晚是烟儿帮她上的药,具体孟娬也没见到是怎样一副情况,还是亲自去看看比较好。
崇仪一听说她来上药,很爽快地就脱了衣服。
孟娬看了看她坦荡荡的胸脯,沉默了一下,道:“你看起来确实像条汉子。”
崇仪亦看了看孟娬的,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成亲前,跟烟儿差不多大的,现在比烟儿大。”
孟娬:“……可能是孩子要吃奶的缘故。”
崇仪问:“孩子吃一吃就能长大了?”
孟娬:“……有条件的话,还可以多揉一揉。”
崇仪问:“这个需要什么条件?”
孟娬郑重其事地道:“我认为首先你需要一个相公。”
崇仪问:“让我相公帮我揉?”
孟娬道:“不过这个条件对你目前来说太困难,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扎两针试试,看看能不能刺激它长长。”
然而,崇仪一脸的放心加坦然,拒绝道:“不必了。既然这是以后我相公的责任,我还费那力气干什么。我又不是他妈,还得帮他做这些。”
孟娬:“……”
崇仪盯着孟娬的胸脯,又道:“王爷不也得亲力亲为么,更何况他。”
孟娬抽着嘴角,虽然不知道崇仪未来相公是谁,但就目前看来,崇咸真是十分的任重道远啊。
崇仪的伤消了一部分烫红,只不过腰腹处的水泡,她自己不在意,白天的时候给磨破了一些。
孟娬仔细帮她清理伤口,皱眉道:“你自己就没什么感觉吗?”
崇仪感受了一下,道:“白天没感觉,现在你一弄,有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