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就被卷进怀抱,再次安然入梦了。
一觉睡到天亮。
孟娬动了动眉头,稍稍一动身才感觉到浑身酸懒。
她不由自主地在被窝里抻了一下身子,结果接触到的是另一具温热的身躯。
这种感觉孟娬已经一个月都没体会到了啊。
她当即醒了醒,缓缓眯开一条眼缝,先映入眼帘的是上方的床帐。
她还记忆犹新,因为这床帐便在她眼前晃啊晃,晃了大半日。
而身子的酸懒也正是源于昨天的被压榨。
她都忘了昨天自己怎么回来的了。
忽而腰上一紧,枕边人将她又往自己这边带了两分,紧紧扣在怀里,毫无间隙地贴着他。
“还累么?”耳畔响起一道惺忪薄哑的嗓音,让孟娬听得耳朵酥麻。
此情此景,昨日在这床榻间的疯狂画面下意识就重新浮现在脑海,孟娬理智还没全丢,张口就道:“累,累得很。”
殷珩缓缓挑了挑唇,微阖的双眸呈现出十分慵懒而优雅的弧度,他道:“别紧张,我只是单纯地关心一下。”
孟娬:“……我没紧张。”
两人虽然都醒着,可谁也没打破这种温存。
孟娬眯着眼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他伸手轻轻地覆在她的腰上,轻缓地揉着,轻细地问:“是不是很不好受?”
他想,昨日他一直握着这腰用力要她,她定然是酸软的。
他手心很温暖,隔着衣料也让孟娬感到很舒服。
孟娬蹭了蹭他的衣襟,懒懒道:“休息两日就好了。”
殷珩问:“现在我可以看看你的肚子了吗?”
孟娬道:“……你昨天不是看过了?”
他居然还没忘记这回事?
殷珩:“昨天没有好好看。”
反正腹部已经恢复平整了,也没什么不能给他看的。
她便默许了。
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便转而来挑她的衣带。
可挑了片刻,不见挑开。又过了片刻,仍不见解开。
殷珩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她道:“你打了个死结?”
孟娬这才想了起来,道:“啊,昨天不小心手抖,就系死了。”
于是殷珩坐起身,把孟娬捞进怀里,继续给她解打成死结的衣带,边解还边抓住重点问:“为什么会手抖?”
孟娬眯着眼很享受地侧身趴在他腿上,道:“不是说了嘛,不小心啊。”
殷珩在她的事情上极其有耐心,花了点时间才总算把那死结解开。
随着衣带一松,他看见了孟娬平坦的小腹。
皮肤光光滑滑的,已经恢复如初。又有药膏的作用和她自身的锻炼,比以前还更细腻紧致一些。
只是多少露出亵衣下面的其他地方,那道道鲜明的吻痕毫无征兆地跃入孟娬的眼帘里,叫她心头一跳。
一股暧昧的意味无形地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