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走到夏氏身边,道:“我儿子现在是朝廷大官,多少女人都巴结不来,你要是识相点,就把他伺候好!”
夏氏这一跤摔得狠了,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推开贺氏,就往外跑。
贺氏被推了个趔趞,及时抓住她,恼羞成怒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当年能治你一次,现在也能治你第二次!横竖你都是我儿子睡过了的破鞋,还装什么贞烈!”
贺氏拎起茶壶就直往她嘴里灌茶水。
夏氏重回多年前的噩梦,她知道,这茶水必定是被掺了迷药!一旦她喝下了,就会人事不省!
时隔多年,不仅贺氏歹毒如斯,孟云霄也一点没变。她没想到,今日在这金絮其外的家宅里,这母子两个竟是把她骗来,要再对她故技重施!
夏氏紧咬着牙关,茶水多数自下巴流淌进了衣襟里,胸前湿了一片。
贺氏见灌不下去,就把她摁在地上,用力地捏开她的嘴,壶里还剩下最后一点茶水,全往她嘴里倒。
孟云霄没帮忙,但也没阻止。
夏氏恨极了,囫囵骂道:“不得好死……我咒你们全都……咳咳咳……全都不得好死!”
孟娬院里,根本不见夏氏和烟儿回来。
话说夏氏叫烟儿回来通知一声,烟儿不敢耽搁,匆匆往院里的方向跑。
可跑到半路上,忽闻身后似乎有脚步声跟着,她刚想回头一看究竟,接着后脑便是一记闷痛,眼前瞬时就黑了去。
旭沉芳放在孟娬这里的随从得了孟娬的授意,只负责盯着这府里的动静,绝不擅自行动。
否则暴露了踪迹,被孟府的人剔出来不说,还会让孟府的人提高警惕。
故一出这事故,随从就立刻赶来禀报,说夏氏跟着孟云霄的人去了,着烟儿回来知会,但烟儿半途就被人给敲晕了去。
孟娬脸色变了变,当即动身就脚步飞快地往外走,一出院子,她便奋力地跑了起来。
而孟絮絮亲眼看见夏氏进了孟云霄的院子,想来有贺氏帮忙,确定这回事情是妥了,就去隐晦地托人告知主院里唐氏的下人,下人立马匆匆出门去追唐氏给她报信。
孟絮絮心里盘算着,贺氏在孟云霄那里可能要耽搁点时间,这追出去给唐氏报信的一来一回也需要时间,等唐氏回到院里来,可能刚好把孟云霄和夏氏捉奸在床呢。
彼时唐氏去宫里的路上还没走得很远,就被下人追上拦下,道是夏氏不甘妾室位置,想趁机翻身,于是在她出门之际便去往孟云霄的书房行勾引之事。
唐氏怒不可当,让马车快马加鞭,又折返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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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茶水入喉,即使是少量的,也很快起了作用。
夏氏头重脚轻,眼前开始发花。
她胡乱地伸手抓住贺氏,想拼尽力气撕打,可是却发现渐渐使不上力。
贺氏轻而易举地把她掀开,把壶放在一旁,对孟云霄道:“这贱蹄子喝了我的药,只能任人摆布。云霄,你好好收拾她!”
说完,也不再耽搁,转身就走了出去,把门从外面关上,和从前一样,还用了一根麻绳绑紧,不让夏氏有机会逃。
夏氏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孟云霄,可也阻止不了他一步步走来。
她咬牙切齿地喘息道:“你让我恶心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