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智利啊……萨莫拉诺可是个好对手,不过,咱们一不然就没希望了。”
站在酒店房间的窗户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聂飞转过身来笑着对同房间的孙承海说。
“你不紧张吗?”坐在床上的孙承海好奇的看着聂飞,半晌之后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真的是不紧张……小飞子,我和你认识也有五年了,当了两三年的队友,我还真没看到你在比赛前或者在比赛中紧张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时候你才会感到紧张?”
“人紧张是因为什么?第一是害怕,第二是看重。”聂飞笑了笑:“我没理由害怕比赛,因为我喜欢比赛,至于看重,任何一场比赛我都看重,但是再重要的比赛输了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输掉比赛我就不踢球了吗?那有什么好紧张的。”
“高,实在是高。”孙承海竖起大拇指:“我可是紧张得要死,明天不赢球的话就输定了,更别说赢了球也未必能出线。”
“还记得老板说的话吗?在球场上,尽自己的全力去争取胜利,在尽了全力却依然没有理想结果的情况下淡淡一笑,对自己说:‘我尽力去做了,我问心无愧。’这才是对待比赛,对待荣誉,甚至对待任何事情所应该有的态度啊。”
“是啊,老板还曾经说过:‘凡事都要求成功,搞不好就要失败。’要我说,咱们老板才真是个了不起的人,要不是他,我说不定现在只是在大连打替补呢。”
“要不是他,我说不定早就不踢球了。”聂飞悠悠的说。
“可惜啊。老板这次不能来看咱们比赛,苏眉小姐怀孕了呢,咱们要有一个小老板了。”孙承海遗憾的说。
“咱们应该高兴才是啊,老板也是四十岁的人了吧?我看书上说四十岁再没有孩子以后可就难得有了,你想老板这么大一份家业,没个继承人还行?”聂飞笑着说。
孙承海古怪地看了聂飞一眼:“你真的这么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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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海古怪的笑起来:“老板可是孤家寡人一个,亲戚都没有……他不是和你情同父子么?你就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滚你的蛋!”聂飞勃然大怒,一下子就把孙承海从床上给拉了起来:“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孙承海忙不迭的摆手:“是我不好,我开错玩笑了……你也应该知道,怎么着都轮不到你啊。老板可是有老婆的呢。”
.]“暧,你说,以老板的脾气,如果没结婚也没继承人的话,那么他会怎么做?”
两人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捐献给国家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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